“恩澤爾,這恐怕有些不妥吧?”
朱柏淡淡的瞥了一眼,故意做出幾分謙讓的姿態。。
“畢竟我是客人,你才是這裏的主人。”
“這麼做,豈不是對你這個東道主不太尊重?”
他雖嘴上這麼說,但卻大大咧咧的坐了上去,動作沒有任何的遲疑。
這群西洋人就是這樣,如果你強大了,不要說坐在首位,就是坐在桌子上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欺軟怕硬的基因,早就這種賤骨頭,你越對人家客氣,到最後人家反而會看不起你。
現在的朱柏,在他們眼裏已經強大到比肩神明,自然不會在這種場合露怯。
他這番舉動,恩澤爾以及恩澤爾的正妻露妮臉上不僅沒有絲毫不滿,反而更加高興起來。
似乎隻有朱柏這樣,才算是認同了他們,未來才能給自己等人一些賞賜。
倒是恩澤爾的兒子薩伏伊臉上露出一抹不滿,但是很快就被恩澤爾警告的眼神壓製下來。
一個人臉色憤憤不平的坐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殿下遠道而來,為了我們的城邦一路千辛萬苦,請允許恩澤爾用一杯薄酒聊表敬意。”
眾人剛一坐下,恩澤爾這家夥就站了起來,舉起了手中的紅酒,用一句極為生澀的漢語對朱柏說道。
雖然聽上去有些滑稽,但看得出來,恩澤爾為了學習這一句話,估計整整練習了一個下午。
而且以奧萊那家夥的性格,估計沒少從他這裏敲詐錢財。
“好說好說。”
“以後我不會忘了你們恩澤爾家族的。”
朱柏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此刻的歐洲,根本就沒有什麼美食,在吃這方麵,甚至還比不上大明。
倒是這紅酒喝起來味道還不錯,朱柏心裏盤算著,要不要抽空將這東西帶到大明去。
想來能賣上一筆不菲的價格。
不過這玩意藍玉並不喜歡,他那種莽夫根本品嚐不來這種東西,倒是一些高度數的燒酒或許能夠符合他的口味。
晚宴進行的非常順利。
朱柏還特意送出了幾件陶瓷杯子做禮物,送給了恩澤爾一家人,頓時又迎來了一陣感激。
就連薩伏伊都對這精致的東西感到愛不釋手。
朱柏借著其樂融融,賓主盡歡的氛圍,或多或少的打聽了一下整個歐洲的情況。
從恩澤爾那裏得知,整個歐洲基本都被教會控製,他們一家也算的上是教皇忠誠的信徒。
朱柏心中暗暗吃驚,但也算從這件事上得到了啟發。
教廷能夠通過信仰控製這些人,他突然想到了一種很好的方法。
那就是將中華文化宣傳出去,偽裝成一種教派,反正這些歐洲人最追求華夏的奢侈品。
如果配上一些文化宣傳,和前世學習的一些營銷手段,或許很快就能形成真正的文化入侵。
接下來,自己在利用係統,在這裏建造學校,傳授一些絲綢技術,前提是通過文化課的考核……
這樣一來,這些人日後絕對會受到華夏文化的深遠影響。
有了文化認同,歐洲大陸自然會出現一些精神華夏人,到時候不用刻意引導,就會有無數的人認可大明,崇拜大明。
成為大明朝的粉絲迷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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