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歡知道傅殊白肯定在嘲諷她學習差這件事。
可事實證明,她不差,並且很出色。
若不是原生家庭影響,她也是可以進外·交學院的。
她每一個光鮮亮麗下都是曾經刻苦換來的。
無人知曉,夜深人靜時,她躲在被子裏挑燈夜讀,差一點給眼鏡熬瞎了是什麼滋味。
世事難料,所有的努力該是成就更好的自己,可她妄想貪圖不屬於她的親情,最後落得淒慘下場。
“傅先生,我也不知你竟是D國理事人,我們彼此彼此。”
白清歡收斂心神,胸膛久久浮起,桃花眼裏漾著淡淡光暈,背部悄悄地挺直,她還是得感謝傅殊白中途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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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她了解的淺薄,見識不如傅殊白也很正常,如果按照她的想法翻譯,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
傅殊白像是早就適應她得理不饒人,也沒說什麼。
白清歡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頭發緊,著實猜不出他要幹嘛。
眉眼舒展開,朝他微微彎腰,語氣溫吞,“謝謝傅先生。”
他似乎怔了一下,顯然是沒料到她會道謝,過了半分,眼底微蘊起笑意道:
“作為你的未婚夫,不讓你丟臉,是我應盡的責任。”
白清歡睜圓了桃花眼,紅唇輕抿,深吸一口氣,剛要反駁沒熟人的情況下不需要給她扣上這樣的頭銜時,場內又有其他人出來,打斷她的思緒,這時傅殊白拉著她的手往旁邊退去。
退到安全角落後,他沒想過要鬆手,察覺到她的掙脫,才將手指鬆開,放了她自由。
魚貫而出的記者跟隨總統的身影。
傅殊白要邁入那群人裏,走之前回頭叮囑,“有事打電話,別逞強,你有未婚夫可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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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歡吸了吸鼻子,揚起眼眸,嘴角泛著笑意,獨屬於她的魅力。
這話還挺中聽,看樣子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準確。
這男人是怕她緊張,所以才提前離場出來看看她的情況吧?
他又多看白清歡幾眼,才隨著人流走動,跟M國總統毫無障礙交流時戴上了眼鏡,眼裏透著寡淡,渾身氣質就像高山之顛的白雪,不染塵埃。
溫灼言和杜聿聞也從裏麵出來,看到白清歡後,來到她身邊同她打招呼。
他們就是剛剛負責翻譯法語和德語的翻譯官。
溫灼言長得如沐春風,杜聿聞硬朗不像是翻譯官,倒像是保鏢。
“清歡剛剛表現差點意思,看樣子不在這個圈子待,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呀。”
溫灼言眼神停留在她身上良久,才緩緩的惋惜。
白清歡知道中途慢的那半拍,外人看不出什麼,內行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問題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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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虛心受教了。”白清歡緊了緊手指,她不是一個多高岸的人,既指出她的問題,禮貌應承。
杜聿聞推了推溫灼言,叫他少說兩句,剛剛那種場合,會停頓人之常情,師妹比大多數人好太多,別雞蛋挑骨頭。
“得,還沒說兩句就護上了。”溫灼言皺了皺眉頭,隨即擺擺手,不說了。
一直到傍晚,白清歡的翻譯工作才算徹底結束。
這次幾個國家首腦會晤,全程直播,一開始沒人反應過來,快要結束時,眼尖的網友發現帝都首腦身後跟著翻譯官,不就是這幾日黑料不斷的白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