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身體健壯,挨幾棍子沒有什麼大問題。”武安侯嘴邊露出一抹笑意,“倒是王爺...有沒有用得上臣的地方?”
蕭瑾宸俊顏泛著一層殺意,他上前掐住武安侯的脖頸,“本王想問武安侯一句話,本王的王府前時抓到一個黑衣人,他說,是受你的派遣。”
“本王繼任攝政王多年,你可是第一個敢調查我攝政王府調查的人。武安侯,你與本王作對到這種地步,想好怎麼死了嗎?”
“王爺,你冤枉臣了。”武安侯有些呼吸不過來,但他還是抬頭看著蕭瑾宸,唇角勾起,“臣可是有兩個女兒都在殿下那兒,虎毒不食子,臣就算是為兩個女兒,也不會跟殿下作對的。”
此話一出,蕭瑾宸眯眯眼睛,那視線如同犀利的刀鋒一樣,刮向武安侯,他掌心握住武安侯的脖子,不斷收緊,青筋爆起。
倏爾,他猛的一甩武安侯的身子,轉身往門外的光中隱匿而去,“別讓本王抓住把柄。”
“不愧是蕭瑾宸,感知很敏銳。”背後,一個身著華麗的男人從暗處走出,“他發現我了。”
武安侯身子一縮,“三王爺,他不會回來找我算賬吧?”
“他既然會走,就代表他還沒有十足的把握來對付我。”蕭翊然嗬嗬道,“你今日表現的不錯,下次遇見蕭瑾宸,給我想辦法繼續對付他,天塌了,有本王給你頂著。”
“老臣明白。”武安侯麵露尊敬之色,說完這話,他眼底有些懊惱,“老臣有愧,老臣沒想到攝政王會乘著老臣教訓逆女的間隙,偷走三王爺寄放在老臣這的玉牌。”
“無妨,他一開始沒陪著風落顏回門,打的就是這個主意。”蕭翊然手中的折扇輕輕一晃,“蕭瑾宸這個人詭計多端,你防不勝防,本王不怪你。”
“況且本王這玉牌,倒也沒有這麼重要。”蕭翊然無所謂地道,“蕭瑾宸他關心本王的玉牌,也不過是為了進天雷塔而已。”
“天雷塔?”武安侯一怔,“當年欽天監觀望國之氣運的地方?”
“沒錯。若本王猜的不錯,蕭瑾宸這些年一直沒放棄尋找欽天監的下落。”蕭翊然嘲諷地道,“他對那個女子還念念不忘呢。不過有一點本王很好奇...蕭瑾宸既然已經得手,還回來幹嘛?”
他那副模樣...莫非是盜玉牌的時候,遺失了什麼重要的物件?
想到這裏,蕭翊然微微挑眉,“武安侯,把你武安侯府信得過的侍衛全部喊來,將書房裏裏外外全部給本王搜一遍。”
“臣遵命。”
約莫一炷香的功夫,蕭翊然打量著手中繡著芙蓉花樣式的荷包,不由得勾唇道,“女人的東西?真是有意思,能讓蕭瑾宸貼身帶著,難道風二小姐贈的?”
武安侯額間溢出一層細密的汗水,“回三王爺的話,這荷包,是臣已故亡妻徐氏的遺物,一直留在我那三女兒那兒。”
“風落顏?”蕭翊然饒有興致地道,“替嫁進攝政王府,癡傻數年,前幾日突然好了的那個?”
“正是。”武安侯垂首道。
“有意思。若有機會,本王倒是很想見識見識這個女子。”蕭翊然一掂荷包,收進自己的懷裏,朝武安侯甩甩扇子,閑適惰懶地道,“今日就先這樣吧,我那位皇兄唯一的兒子馬上要在宮中大辦生辰宴,近來本王忙的很。”
武安侯見蕭翊然要走,連忙上前喊道,“三殿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