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桃夭滿眼失望的看著他,她捏緊了雙拳,語氣悲憤,但她還是虛張聲勢地說:“大皇兄,父皇他隻是身體不好而已,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了嗎?你就不怕父皇生氣嗎?!”
大皇子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撫掌大笑起來:“本王的小皇妹,本王知道父皇疼你,所以你極力想要維護父皇,
但是你也別再虛張聲勢了,別人都不知道,可是本王知道,
父皇一個月前就病倒了,現在奄奄一息,日子也就在這幾天了,
皇妹,國不可一日無君,本王現在過來,隻不過是幫父皇把這個事情定下來而已,
本王這都是在為金國的江山社稷著想,皇妹可不要分不清楚形勢才對啊。”
這言下之意很清楚,就是在警告金桃夭,他對皇帝是什麼情況可太清楚了,順便提醒她,他才是下一任的皇帝,叫她分清形勢,不然以後她可沒有好日子過了。
金桃夭都聽懂了,她麵露震驚,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地問:“你怎麼會知父皇的情況,還知道得如此清楚?”
大皇子笑容微妙,卻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他耐心有限:“皇妹還是讓開吧,不然一會若是鬧得難看了,可就別怪本王不顧兄妹之情了。”
金桃夭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其實從她的神態中可以看出,她也是有些害怕的。
她微微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就不願意再退了,她看著大皇子痛心疾首地說:“大皇兄,這畢竟是我們的父皇,你難道連最後的一點體麵都不願意留給他嗎?你非得做到這種程度嗎?”
大皇子也懶得偽裝了,剛剛還帶著笑意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他又說了一遍:“皇妹,本王已經跟你說過了,本王的耐心有限。”
大皇子根本不把金桃夭這個公主放在眼裏,在他看來,不過是區區一介女流,還能翻騰出什麼花樣來?
沒想到金桃夭咬下了下唇,突然從懷裏掏出一塊金光閃閃的令牌,仔細看的話能看見,這是一塊虎符。
金國從建國以來,就有一個神秘勢力,他們掌握著金國的經濟命脈,供給著金國那麼多軍隊軍餉費用。
神秘勢力隻看虎符,虎符在誰的手上就聽誰的話,所以就連軍隊也聽虎符的號令。
金桃夭咬牙,提高了聲音說:“父皇已經將虎符給了本宮,看到虎符,如皇帝親臨,爾等還不速速退下!”
可是在場所有的軍隊全都紋絲不動,好像沒看到這張虎符一樣。
大皇子氣得笑出了聲:“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和膽量,父皇竟然把虎符都給你了,
可惜呀,你還是太稚嫩了一點,虎符是死的,人是活的,這裏都是本王的人,就算你有虎符也沒用,
你勇氣可嘉,如此也好,直接從你手中拿了虎符,也省得本王再花大力氣去找了。”
金桃夭:“不好意思,我的膽量可能還遠不止如此。”
她話音落下,又一隊人馬四麵八方地從另外一個側門湧了進來,人數隻有千人,卻各個都是精兵強將。
兩邊的人馬最後如果打起來的話,不說誰輸誰贏,最後肯定都會兩敗俱傷,說不定還會拖到二皇子那邊的人過來。
這下大皇子的臉色徹底難看下來:“敬酒不吃吃罰酒,皇妹,本來本王可以念在兄妹之情的份上好好對你,你要是這樣的話,可就真的別怪皇兄心狠了。”
金桃夭應該知道她要麵對的是什麼,但是她依舊擋在門口寸步不讓,她的手中緊緊捏著虎符,隻能她一聲令下,兩邊就會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