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有些無奈,這實在是無禮的要求。
可是她沒法拒絕,既然打定主意要借楚藺寒的勢,有些事情她不能逆了楚藺寒的意。
“王爺先鬆開我,我去取來。”
楚藺寒這才滿意,鬆開了懷裏的沈清。㊣ωWW.メ伍2⓪メS.С○м҈
沈清這才鬆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從自己的首飾櫃裏拿出一個精致小巧的檀木盒,打開盒子,裏麵確實放著楚藺寒送的木簪,用上好的綢緞包裹著。
楚藺寒看了一眼盒子,又看了看沈清,伸手將木簪取來。
“本王替你戴上。”
楚藺寒將沈清腰身一攬,動作卻十分輕柔地給她插上了發簪,插完後他輕輕地笑了笑,一低頭恰好與沈清目光碰上。
二人四目相對,電光火石間,竟生出幾分曖昧的氣氛來。
“王爺,夜已經深了。”
沈清輕輕推了推楚藺寒的手臂,試圖讓他明白自己的逐客令。
楚藺寒卻好似充耳不聞,隻是目光緊緊盯著她。
窗外突然閃過一道人影。
“王爺,宮中有消息。”
楚藺寒皺眉,目光冷峻,他鬆開了懷裏的人。
“本王改日再來看你。”
沈清心底鬆了口氣,麵上乖順點頭。
離開國公府,楚藺寒坐上了馬車,麵色如同夜色般深沉。
“怎麼回事?”
“王爺,陛下急召。”墨竹回道。
楚藺寒若有所思,這種時候召他,不知有何打算。
夜色漸深,宮燈卻正亮,楚藺寒的馬車一路無阻。
宮門外,馬車剛停下,太監就迎了出來。
“奴才參見王爺。陛下已經在禦花園備了好酒,請隨奴才來。”
“嗯。”楚藺寒輕聲應下。
一路穿過禦花園,來到了一處亭閣之中,暄耀帝已經在等著了。
叔侄二人對視一眼,似乎心照不宣。
楚藺寒身板挺直,麵色不改:“參見陛下。”
看著沒幾分敬意,而暄耀帝貌似全不介意:
“今日是家宴,皇叔不必多禮,快來坐。”
楚藺寒入座,品了一口酒,並不著急開口。
暄耀帝歎了口氣道:“皇叔這些年為了江山社稷,操勞不少,若非有皇叔操持,也沒有這國泰民安,朕心中無比慚愧。”
見他如此,楚藺寒麵色冷峻道:“陛下過譽了。”
“皇叔,朕敬您一杯。”暄耀帝卻格外謙遜。
楚藺寒見狀,有了點興趣,嘴角含笑地與他碰杯。
“臣才是要陛下見諒,平日裏禦前冒犯之罪。”
“哪裏,其實朕都知道,皇叔也是為了朕好。”
暄耀帝歎了口氣,又悶悶地喝了杯酒。
楚藺寒陪著也喝了一杯,卻是沉默不語。
“如今江山雖穩,卻也要防止異變,不少老將軍都卸甲歸田,或力不從心,皇叔可有想法?”
原來如此。
楚藺寒眼底閃過一絲諷刺。
兵權一直捏在他手中,暄耀帝有些等不及了,這是在試探自己的口風。
楚藺寒放下酒杯,說道:“臣想聽聽陛下的想法。”
聞言,暄耀帝歎了口氣,嚴肅道:“朕打算培養一批年輕人,他們才是朝廷未來的棟梁。皇叔如今執掌虎符,不知您意下如何?”
這是想沾染兵權了。
楚藺寒心知肚明,放下酒杯,略一沉思:“陛下如今長大了,此提議也在正途,臣並無異議。”
暄耀帝有些意外他答應得那麼快,愣了愣,又恢複玩世不恭的笑:“皇叔大義。”
一直到深夜,楚藺寒才出宮。
翌日早朝,等各方彙報過事宜,即將退朝時,暄耀帝才開口:
“朝中武將不足,人才凋零,朕與攝政王已經商議過,打算在年輕人中挑出一批人,送入軍營磨礪一二,眾愛卿覺得如何?”
群臣們麵麵相覷,小聲議論後,異口同聲。
“臣等無異議,陛下聖明,王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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