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炎旻無奈道:“這個世上有多少人不怕聖怒的?”
“那你……”風靈汐遲疑。
夜炎旻無所謂地笑了笑:“出了事情,不是由你跟本王擔著麼?”
“有你在,本王怕什麼?再疼再重的傷勢,你也有辦法幫助本王醫治好了不是?”
所以這就是夜炎旻有恃無恐的原因?
風靈汐神色凝重著:“但處置你時,那疼……”
夜炎旻無所謂地說:“不過是一種痛感而已,本王承受的起。”
越是聽著夜炎旻如此風輕雲淡,風靈汐便越是心疼夜炎旻。
她接待過的病人可不少,自然受傷的人不是她,她卻也清楚知曉痛楚的可怕程度。
但夜炎旻回答的過於風輕雲淡,就不得不讓風靈汐不心疼了。
風靈汐朝著夜炎旻的寬闊胸膛靠了過去。
“明明這一切與你我無關的……”
可是夜炎旻卻可以這般偉大,願意承受處置懲罰。
夜炎旻無奈安慰:“本王現在不怕,但你若是繼續相勸下去,本王不怕也變成了怕了。”
原本低沉的氣氛,因為夜炎旻這一句打趣,瞬間變的輕快了起來。
風靈汐用手指戳了戳夜炎旻的胸膛:“你這明明是在安慰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心沒肺呢。”
三日後。
親王府已經被布置成了隆重的婚禮現場。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隻用看的,便清楚親王府內今日大喜啊。
但誰都清楚風靈汐和夜炎旻早有過大婚,所以今日大婚之人,必是他人。
多了好奇之餘,不少人翹首以盼著新娘子喜轎。
在眾人的期盼中,沒過多久,便見一支迎親隊伍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隊伍敲鑼打鼓著,後麵抬著沉甸甸的幾個大箱子,明眼的人都清楚,那是嫁妝。喵喵尒説
而喜轎前方帶路的男子,騎在高頭大馬上,瞧著很是意氣風發。
隻是現場百姓,並沒有人認出那是誰。
京城中身份尊貴的男人不少,但根據回憶,想要準確辨認出男人的身份,卻是有很大的難度。
而那被八抬大轎抬著的新娘子是誰,就更加的令人覺得疑惑了。
親王府門口。
花轎停下,瓦格開心地翻身下了馬兒,朝著花轎的兒子走去。
在親王府門口的大街上,兩邊圍堵著的皆是看熱鬧的百姓。
即便沒有一個是受邀人,卻將現場烘托的非常熱鬧。
眾人期待中,瓦格伸出腳踢在了花轎上,然後朝著花轎中伸進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