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信鴿最後落地的地方,卻是宮外的一處別院。
裏麵的婦人原本已經歇息下,但是在瞧見信鴿回來時,立即起身前去查看了。
在信鴿的腿上綁著一個布條,瞧著似在衣服上撕下的。
而且顏色素淡……
婦人沒有多耽擱,將此事告知了自家兒子。
翌日。
夜炎旻如往常一樣晨起練劍,但因是心緒不平靜,所以一直難以靜下心來,才導致他不過幾招,便錯誤多多。
夜炎旻無奈的丟下手中的劍,這時下人走上前來,對夜炎旻耳邊稟報了幾句話。
夜炎旻有些驚訝,隨即跟著下人去見人了。
“就是這個人交給奴才的……”說著話,下人交出了一塊布條。
夜炎旻隨手拿起,竟是有些眼熟。
微微想過之後,這不是風靈汐衣服上撕下的麼?
被抓的人趕忙解釋:“我不是賊,我,我隻不過是想將此物遞給王爺,但我不知如何入府,所以被人發現,當賊抓了。”
夜炎旻揮了揮動,下人立即放了男子,而後退下了。
夜炎旻目光在男子的身上來回打量著:“你是誰,為何會有這布條,為何又要送到藩王府來?”
男子趕忙解釋:“我是甄禦醫的侄子,甄禦醫讓我放飛一隻信鴿。”
“告訴我,不管信鴿回信是什麼內容,都要第一時間送到藩王府來……”
“但是這不是回信,是一條布料!”
夜炎旻訝異,甄禦醫的侄子……
如果是甄禦醫的侄子,極有可能是甄禦醫想幫助他!
“信鴿往返的行程都是需要多次訓練,才可以讓信鴿落地送信的,所以你的這隻信鴿,你覺得應當會落定在哪裏?”
男子立即回答說:“宮裏……因為甄禦醫清楚,身為禦醫隨時都有可能被降罪,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他會用信鴿與我們通信,讓我們早早逃離京城,便不會被牽連了。”
夜炎旻有些訝異,甄禦醫會想這麼多?
而且還是不經意間,幫到他的?
夜炎旻又問:“所以這布料來自宮內,而你住在宮外?”
男子沉沉地點著頭:“正是!”
夜炎旻眸光閃爍著,不知能不能信這個人。
雖然甄禦醫可以每日出宮,但這段時間甄禦醫也一定是皇帝盯著的對象之一。
所以甄禦醫一定不敢和任何人多接觸,隻得動用宮裏的信鴿……
“倒是有趣。”夜炎旻說了一句後,隨手撕了一塊布條,交給男子:“替本王用信鴿飛出去!”
男子立即接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