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軒轅族不除,再多人都枉然。”虞景鈺悠悠歎息。
“稟大王,若即日起著手在城中建立玄武祠,以香火供奉,若能以百姓信仰願力重聚玄武之身,我們便有一線生機。我們卜祝司也會全力協助國師。”徐清風拱手。
他趕緊把卜祝司推出來,之前的術法對抗卜祝司和守書人都沒出手,現在國師受傷,與其等安排,不如自己攬過來,畢竟太沒用,恐怕之後自己和那些依附的修士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哦,徐宗正不提,我都忘了我們還有卜祝司和守書人。”虞景鈺看著徐清風皮笑肉不笑。
雁樓宇目色一沉,心裏清楚大王這是在點自己,立刻跪在堂上:“大王恕罪,微臣本意想著前虞王修煉入魔,要是軒轅族也入魔了,對我們便是好事。可以借此號召隱世修者共伐,絕無推國師出去,或者怕死之以。微臣定與洛京共存亡。”
“雁介卿原來是此意啊~那行,若他日破城,本王允你駐守最前。”虞景鈺笑了笑,轉頭看向徐清風:“徐宗正,你去和守書人共議接下來抵抗軒轅族術法之事,有了章程速報。”
“是!”徐清風拱手領命,“大王,臣請旨建玄武祠,一來供奉希望玄武重聚,二來借此穩民心,我們卜祝司已經編纂好戰役之凶險,玄武和國師之恩典。”
“準。命司空正卿林望德協助卜祝司立玄武祠,可塑國師金身同奉,助國師早日醒來。”虞景鈺一旨落下,順便給阿蠻立金身,得百姓信仰願力。
“臣,遵命。”林望德出列領命後和徐清風一同退出大殿。
當日便在虞承燁塑像對麵立了玄武祠,集司空司所有人力物力,完成雕像金身。
卜祝司結合早上的術法對抗大肆宣傳國師和玄武,多了些神話和編纂色彩,聞者落淚悲鳴,對虞景雲和軒轅族恨意更甚,空前團結。
虞承燁在塑像中眼睜睜地看著百姓絡繹不絕的進入玄武祠誠心跪拜,以為巫靈仙死了,高興得不行。
結果下一瞬卜祝司安排了人開始在玄武祠前說書講事,繪聲繪色的歌頌著為百姓重傷的國師和消亡的玄武。
虞承燁氣得嗚嗚兩聲,卻無人能聽見。
反倒是看到他的塑像,讓百姓想到了引狼入室的三殿下,一股怒火對著虞承燁發泄,往他身上扔各種髒臭之物。
虞承燁氣得幾欲昏厥,但因為魂魄被固定在腦中,反而清醒無比的承受著,氣得一口血湧上來,跟著嘴角流,除了血氣,還有腐爛的臭味,他的身體已經開始腐爛。
城門上,士兵又見軒轅族的人再次登上法台,趕緊稟告洛司馬,很快消息傳入宮中。
虞景鈺下旨卜祝司迎戰,同時守書人也登上城牆。
虞景鈺攜百官抵達時,卜祝司已經與軒轅族對上。
比起軒轅族的整齊劃一,卜祝司的修士仿佛臨時拚湊的雜牌軍,術法也是五花八門,讓人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