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之揚,你!”裴清邈顯然和他想法不同:“你可知,一旦我們開了先例,周人和北陌都可效仿?以後歐陽家族隱退,我們又該如何麵對他國攜修士襲擊?戰爭從來不是兒戲!”
“隻要能將北陌吞並,誰敢動手?!”婁之揚慷慨激昂:“我為將幾十載,戰場的殘忍看得比你們清楚,最傷的是邊疆的百姓!贏了是最苦的百姓,在邊陲艱難營生。輸了一些個城鎮被劃割,他們便是他國的奴隸,命不由己。我等將士戰為國捐軀,更是為了守護身後的疆土和黎民百姓。能一勞永逸,我拚著這把老骨頭,也願戰!”
梁蕭看了虞景鈺良久,這位新上任的帝王,在還是殿下時,便未曾看清楚,現在更是難明,說他專斷獨行,他又時常憂於百姓。說他是為明君,卻又一旦決斷,便不容人更改質疑:“大王,此行非去不可?那是軒轅族,你有幾分勝算?救國師一人,至千萬人危險,枉為人王啊!”
“虞承燁的錯,當初你們無人發現,無人阻攔,本身就是大虞的錯。錯了就要改正,錯了就要彌補。軒轅族又如何?即便是修士,未成仙道,依舊是肉眼凡胎!我大虞上億人口,就怕了這區區萬人的軒轅城?
今日國師被擄,我們不敢反抗!明日又會是誰?若北陌要本王,方能止戰,你們要獻上嗎?後日周人又要誰?”虞景鈺些微脫力的坐在椅子上,心有戚戚,這就是阿蠻拚命保護的人啊~所謂的大局觀也不過是怕死而已:“若是三公怕軒轅城報複,本王明日可禪讓,此後所有決定,與大虞無關。”
“我追隨大王,但唯有一求,攻打北陌的所得城池全數並入大虞,即是馬上遊牧,可以戰馬代替糧餉,並開通互貿。”婁之揚知道虞景鈺鐵了心要戰,能為大虞獲利,邊陲百姓免去戰事之擾,他自願追隨。
“軒轅族都欺到國都,你們不想著如何提高士氣,如何搬回一城,隻苟且在國師一人換來的假麵和平之下,算得上什麼有識之士?國師成為俘虜,打的是大虞的臉麵,欺我國無能人,畜生將死尚且拚命掙紮,你們呢?!”阿依蘭第一次這樣生氣,“你們對得起國師嗎?”
“正因為不想國師的犧牲變得無意義,我等才極力勸阻。遵照的是國師臨走的囑咐。”裴清邈定然看著阿依蘭。
梁蕭低低歎了口氣,這事誰都沒錯,隻是立場不同:“既然大王準備動用修士,且背後有歐陽家族加入,我倒是覺得可行。但,此事兩開,若是大王帶人未能救出國師,必定麵臨軒轅族報複,為護百姓,我們會提前將聖旨昭告天下,盡早扶江臨寒登位。”
“可!”虞景鈺原本對這些身外物就不曾留戀:“裴清邈,重擬旨,直接傳位江臨寒,我會號召修士救大巫,不與大虞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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