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洧燃重新換好泳褲,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別問,問就是在泳褲在樣式上挑了半個小時。
“小叔!”
還沒等齊洧燃走回去,身後突然傳來齊席年的聲音。
他回頭,便看到走廊上甄遠道抱著小團子向自己走來。
他甚至還眼尖的發現甄遠道身上的浴袍換了一件。
“甄叔叔。”
齊洧燃伸手要把齊席年從他那裏抱過來,後者卻搖了搖頭,笑道:“你平時工作忙,難得出來放鬆,你們小兩口該有自己的空間。”
僅此一句,非常準確的拿捏住了他的命脈。
“再是我一個老朋友的女兒也要過來,大概會帶著小輩,正好給他做個伴兒,你也就不用操心。”
齊席年也懂事的攬住甄遠道的脖子,對他小叔說:“小叔,我跟甄爺爺有我們自己的事情要忙,你去玩自己的。”
語氣十分霸道,也不知道剛接回來時那副乖巧粘人的樣子究竟被誰給吃了。
齊洧燃摸了摸小孩的頭發,語氣有些無奈道:“你跟甄爺爺能有什麼事。”
小團子神情高傲的仰起頭:“打水仗!”
甄遠道:“........."
又想起了自己那件死不瞑目的浴袍。
心思早跑到‘二人世界’那邊去的齊洧燃又跟兩人簡單說了幾句後,便往子孝母慈湯那邊走。
同時心猿意馬的想著剛才過去的時候看到的易青橘。
那件泳衣很適合她,襯的皮膚很白,下水的時候匆匆一眼便看到了那吸引人眼球的蝴蝶骨,再往下是被泳衣掐的極細的腰......
打住,到這兒就不能想了。
站在門外一直等到耳朵的溫度消散後,齊洧燃這才抬腳走進去。
這裏的霧氣,比齊洧燃走的時候還要濃了一些。
煙霧朦朧中,一個身影背對著自己,他的腳步加快了些,同時心裏在想著該說什麼呢?
先解釋一下團子被甄叔帶走的事情,再.....再問她想一起去樓下酒吧喝點東西嗎?
這樣想著,原本有些浮亂的心情瞬間沉澱下來,他伸手去拍麵前人的肩膀:“待會要跟我——”
背對著自己的人轉了過來。
露出一張慈祥的老臉。
“哎呀,這位客人怎麼了?要我陪你去什麼地方嗎?”
保潔阿姨看到齊洧燃的臉時閃過驚豔,再看一眼身材,老臉更是直接紅了。
這胸肌,這腹肌,這人魚線,這.....咳,有點老不正經了,該打。
齊洧燃:“.........”
出門忘帶隱形眼鏡了。
沒錯,身體素質良好,從不會輕易生病還有著鋼鐵一般胃的齊總他——
是個近視。
開玩笑的,以上是左右眼視力5.0的霸道總裁為自己的錯誤找的借口。
...
坐在地下負一層酒吧裏的易青橘穿著浴袍坐在高腳凳上,手裏晃動著酒杯正跟吧台裏的調酒師小姐姐聊著天。
“看不出來啊,客人您竟然結婚了,還有一個五歲的孩子!”
調酒師驚訝的看著麵前披散著頭發,喝的微醺,纖纖玉手晃動著酒杯的人。
易青橘點點頭:“唉,我那老公上班就把孩子丟給我,回家後吃完飯倒頭就往床上一躺,不幹家務也不照顧孩子。”
“我一個人拉扯著孩子長大,還要給他當保姆。”
說著她抽泣一聲。
調酒師同情的看著這個美女,啐了一口:“人渣,趕緊離婚。”
“不過還好他賺的多,給的也大方。”
調酒師:“能過,刷爆他的卡。”
見不得美人如此失意,調酒師悄悄的出招:“那你們夫妻生活和諧嗎?他會不會在外麵有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