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易青橘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
她正在給剛在外麵逗玩完狗的齊席年換衣服。
“今晚的聽故事不能講那麼久了,我明天還要上班的。”
一聽這話團子癟癟嘴。
“啊......可不可以不上班。”
他委屈巴巴的道。
易青橘幫他套好毛衣,瞥他一眼笑嘻嘻道:“不上班,以後死了連骨灰都沒錢安置。”
齊席年說沒關係,仗著姿勢抬手學著他那小叔那樣摸摸她的頭,語氣天真:“沒關係啊,我幫你揚了。”
易青橘:“.........”
我謝謝你哦。
這孩子平時看著不孝,一孝就來個大的。
站起身後,她牽著小孩的手:“走,去樓下看張阿姨的巧克力巴斯克做好了沒有。”
結果還沒等她下樓,眼皮莫名跳了跳。
她語氣興奮道,空出一隻手摸了摸那隻眼睛:“哎,我眼皮剛才跳了,左眼跳財誒。”
團子瞥她一眼:“這是右眼,右眼跳災。”
易青橘伸回手,麵無表情:“去他媽的封建迷信。”
齊席年:“.........”
信則有,不信則去他媽的,果然華國人的信仰是很複雜的。
但事實證明,老祖宗是有點東西的。
事情發生在易青橘煩惱是等炸雞奶茶一起回來一起享用巧克力巴斯克,還是先吃為敬的時候。
在傭人們一聲聲的‘先生’們,反應過來財神爺殿下帶著她的炸雞奶茶回來的時候,易青橘還沒等起身,便在感受到那人混雜著香水味的涼氣後,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隨後齊洧燃冷淡又好似壓抑著什麼的聲音在上方響起——
“張阿姨,不許任何人上來。”
說著,拉著易青橘就走了。
一臉懵逼的她扭頭看向站在門外拿著她的炸雞還有奶茶以及一個長相滑稽玩偶的張偉。
後者回贈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不是吧,不就吃了七天的炸雞,這麼嚴重的嗎】
“先生.....我錯了。”
麵前腳步還在加快的男人沒有理會,連背影都好似寫著‘冷酷’二字。
“先生.....先生我錯了,有話好好說....先——!”
肩膀被人握住,易青橘視線一轉,後背撞在了牆角上,她被齊洧燃堵死在那逼仄的角落中,而男人的突然逼近,讓她徹底失去了最後的喘息空間。
“先生!?”
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易青橘猝不及防的撞進了那雙布滿癲狂之色的眸。
微涼的手指撫上她的唇,不斷揉搓著她飽滿紅潤的下唇,害的少女瑟縮了一下。
見人是真的嚇到了,齊洧燃這才緩緩開口:“叫我什麼?”
低沉的聲音微啞,緩緩蕩進易青橘的耳畔。
她反應了一會兒才偏頭躲開他蹂躪著自己唇的手,試探的叫道:“齊洧燃?”
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看的人心都要化了。
但齊洧燃顯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從知道她是誰的那一刻就一直壓抑著的感情終於找到了宣泄口,他手臂用力攬住易青橘的腰把人帶到懷裏,彎腰把下巴擱置在她肩膀上,側頭輕啄著她光潔的頸部,綿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上麵,讓易青橘僵硬的要死。
“告訴我,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