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紋身男聽到風逸誠的話,一時愣住了沒有明白話中的意思,然後轉身看看四邊的人,希望他們能知道這其中的意思!
隨身而來的人,也沒有讓紋身男失望,在一通猛想後,其中一人一拍腦袋,靠近紋身男低聲說道“野獸不就是動物,動物不就不是人,大哥,這人罵咱們不是人呢!”
風逸誠聽到這個人的話,知道了原來這個紋身男是這些人的老大,心中一個掂量,暗暗想到這就好辦了!自己隻要震住紋身男就行了!
紋身男聽到身邊人的提醒,頓時火冒三丈,一般人看到他們都是退避三舍,可是眼前這個看著年紀輕輕,而且一副書生相的男的竟然先發製人,主動挑事,這也怪不得自己了。
紋身男舉起了右手,向著風逸誠扇了過去,但是手扇到中途卻停了下來。因為他想起了前不久的一件事:那還是一個月前,他和另外幾個朋友仔飯店吃飯,也是碰到了一個不長眼睛的年輕小夥子,一時語言想對發生了衝突,自己這邊仗著人多,把他狠揍一頓,哪知道那人是個老虎扮豬的東西,第二天找了一幫人反過來把他們請揍了,自己這邊挨了打,還賠人家醫藥費。真是吃虧吃大了!紋身男現在是在想著,這次不會又和上次一樣碰到個“善茬”,所以打出去的手,他又給收了回來。他可不想犯同樣的錯誤,一改剛才凶惡的麵容,平和的問道:“兄弟那條道上混?”
風逸誠一聽,心裏樂了,這偽野獸派的家夥,盡然把他也當黑色會了。正好,心中一樂,順勢說道,“我是南城的堂把子的兄弟風哥,聽說過沒?”說著抬起右腿往紋身男身邊的椅子上一踩,凶惡惡的看著他。
紋身男聽到風逸誠的話,在心裏想著,南城堂把子自己是聽說,他的兄弟風哥自己卻沒聽說過.再者,自己這些人也隻屬於底層邊緣的人物,自己是沒法接觸到,所以他也不確定眼前這個人的身份。就這樣風逸誠本著嚇唬紋身男他們,憋著沒有說話,而紋身男卻因為沒法確定風逸誠的身份而不敢妄動,就這樣兩邊相持的站著,一時間氣氛有些凝重。
過了一段時間,風逸誠發現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於是開口忽悠道:“兄弟,大家都是道上混的,相請不如偶遇,這樣,我正好在那邊吃飯,要不哥幾個給個麵子過去喝幾杯!”說完立馬上前去攔住紋身男的肩膀把他往自己剛才吃飯的那桌帶去!
紋身男發現兩人僵持著也沒啥好辦法,正好風逸誠給了他台階下,他就順勢應了風逸誠的邀請,同時向身後幾個兄弟招呼了一聲,就這樣風逸誠加上四個人就往自己那邊走了過去!
看到混亂的場麵被平息下來,齊慧蘭和張藍都各自鬆了一口氣,齊慧蘭心裏想著“小風這小夥真有本事,這種事都擺平了!家裏有個男人真好”,張藍心中卻在想著“風哥,太帥了...”
風逸誠和四人剛一坐下,立馬對著齊慧蘭喊道:“齊姐,在幫上幾個小菜,拿瓶酒今天我要和幾個兄弟好好的喝上一杯!”
聽到風逸誠的叫喚,齊慧蘭從剛才的失魂落魄中清醒了過來,立馬應了一聲往後廚走去。張藍緊隨著他媽的腳步也往後廚去,在去的過程中,她回頭看了一眼風逸誠,因為她心裏還是比較擔心風逸誠,她是知道風逸誠是騙那幾個混混的,可別發生什麼意外!
風逸誠一直盯著齊慧蘭母女看著,他心裏期盼著其中一人能回過頭來看下自己,因為自己這邊還是有一定的麻煩的,在者說,今天這次解決了下次怎麼辦,下下次怎麼辦。所以必須一擊命中,讓他們在也不敢來。老實人怕黑色會,黑色會怕什麼?當然是怕正義的代表——警察!所以風逸誠想告訴齊慧蘭趕快報警,在焦急的等待中,終於張藍回過頭來看他了,風逸誠立馬使勁的對著張藍眨著眼睛。
焦慮的張藍看到風逸誠使勁的對著自己擠眉弄眼,一時沒明白風逸誠是什麼意思,呆呆著站著那裏,看著風逸誠。
風逸誠看到張藍看到自己的叫她報警的暗號後,站在那無動於衷,知道張藍一時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心裏不由一恨,“這小藍平時挺聰明的,現在怎麼變秀逗了!”隻能繼續對著她猛擠眉弄眼!
其實這也不能怪張藍,要知道剛才那種情景對一個任何為經曆過的人來說不免會慌張,更何況還是一個小女孩呢!
風逸誠還在打著暗號,張藍還站在那猜揣測著暗號的意思,突然紋身男拿起酒杯和風逸誠碰酒,風逸誠立馬被嚇的低下身子和紋身男們開始喝酒,大聲的談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