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說實話,還沒見過人仿造交子的。”

“今天就當開眼了,我倒要看看敢仿製交子的是何方神聖!”

“今天就給文物販子上一課,什麼叫做真正的專家!”

台下的學者也紛紛幫著張老說話,不過他們更多的是帶著一種打假的心態。

“好,既然大家一致要求,那我們就看看是什麼人敢說大話!”

田哲腦筋一轉,忽然想到這也不失一個反麵案例。

“王秘,你將屏幕投射到了幕布上,我們一起看看!”

田哲走下台,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饒有興味的看向了幕布,心裏在琢磨著等會如何借這個機會引申到自己的題目上。

會議室的設備一應俱全,王秘非常熟悉,很快就將直播間投射到了屏幕上,搬了張椅子做到了田哲身邊。

會議室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就集中到了直播間上。

屏幕裏空蕩蕩的,隻有許多彈幕在屏幕上飛快的漂著,學者們目光看向了王秘,眼睛中透露出迷惑之色。

"主播剛剛去洗手了,很快就會出現!"

王秘有點尷尬的給眾學者解釋,心裏也在著急,怎麼柴瑜這貨洗個手這麼長時間,別是掉進去了吧,我好不容易給你漲這麼大的臉,你可別給我掉鏈子!

“你們看,桌子上放著的幾張紙似乎有些不凡!”

這時,有學者發現了桌子上放著的蜀紙,以及澄心堂紙,隻是鏡頭不是直攝,所以看的不是很仔細。

但是就是這樣匆匆一瞥,也足以讓人發現紙張的不同。

“你們看,桌子上的放著的那張褐色的紙會不會就是交子?”

就在這時,有學者眼尖,發現了平躺在桌子上的交子,立刻就叫了出聲。

會議室的目光立刻就轉移到了那張交子身上,熱烈的議論聲在會議室內響了起來。

“看起來挺新的,不應該啊,八百多年,不可能是這個顏色。”

“按照曆史書上的所說,交子采用的是桑樹,楮樹,製作出來的顏色是褐色,不過據我推測,益州是交子的發源地,那時是十幾家商戶聯保發行交子,他們的水平還達不到用楮紙的地步,所以桌子上的那紙應該不是首次發行的益州交子,而是朝廷官方發行的交子。”

一個學者認真觀察著那張交子,給出了一個大膽的推測。

這些學者都是常年累月浸淫於此行,隻需要一搭眼就能看出有什麼異同來。

有了這兩個學者的新發現,其他學者立刻一改剛才的輕視懶散之心,雙目都在直播間尋找起來,企圖能發現什麼不一樣,同時心情也急迫起來。

“剛才那個主播說那張白紙是什麼澄心堂紙,剛才有個富婆瘋狂給主播打賞,我懷疑有可能是真品。”

看到學者們都來了興趣,王秘弱弱的說道。

“什麼?澄心堂紙?就是古代文人一紙難求的澄心堂紙?”

在坐學者都是兩宋資深的曆史學家,對於澄心堂紙並不陌生,一聽都驚呼起來。

同時,想要見到柴瑜的心情更加急迫。

直播間裏刷彈幕的也越來越多,許多人都對柴瑜遲遲不歸開始抱怨。

“大家快看,門動了,是不是主播回來了!”

就在大家都等的心焦之時,直播間有人發現們忽然動了一下,一隻腳踏進了門裏,隻是那腳似乎是倒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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