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抓起柴瑜的胳膊搖晃了幾下,嬌嗔道。
“對呀,殿下,咱們是不是忘記帶帳篷了,我在牛車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福伯從牛車邊上走過來,一臉疑惑的看著柴瑜,他早上是讓人準備帳篷的,可是被柴瑜阻止,說是自有安排。
可是到了目的地,卻沒有一點影子,他有些著急了,他們可是皇室,不是普通人,要是連個帳篷都沒有,那可就太丟臉了。
就是汴梁城中的富裕大戶人家還出來帶個帳篷呢。
柴瑜笑了笑,大步來到牛車邊,指著放在車上的一個大紙箱子,說道:“這就是我們的帳篷啊”
什麼?這裏麵放的是帳篷?
福伯,楊亮,婉兒,綠腰等人看向那紙箱子,都完全呆住了。
那紙箱子大概長度和寬度都在一米左右,是一種他們從來沒見過的灰色厚紙組成,光是從外表看就有一種高級感。
可是這紙箱子太小了,裏麵充其量放一個鐵鍋就不得了,怎麼可能放一個行軍帳篷?
要知道一個行軍帳篷看起來簡單,可是裏麵有各種零件,足足有五十多個,再加上牛皮,支撐杆,沒有專業的匠人都組裝不起來,更不要說光是一個帳篷就需要一輛牛車。
柴瑜在眾人的驚愕下,一隻手將那紙箱子給提下車,然後從腰間抽出一柄黑色匕首。
楊亮緊緊的盯著柴瑜手上那柄匕首,他見多識廣,各種各樣的刀都見過,唯獨沒有見到柴瑜手上那樣獨特的匕首。
那柄匕首整體墨黑,刀柄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打造,目測有彈性,刀刃裝在刀鞘中。
柴瑜在眾人的注視下,將刀刃從刀鞘中抽出,沒有想象中的鋪麵冰寒。
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個刀身也是黑色,隻餘刀刃閃著寒光,刀背被加工成鋸齒狀的奇怪短刀,在刀身上雕刻著幾個白色的字體,彎彎曲曲看不明白。
匕首給每個人的感覺十分怪異,仿佛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卻無人懷疑它的鋒利。
柴瑜手持匕首,將箱子上包的封條割斷,眾人再次打開眼界,要不是親眼目睹,他們根本就看不出箱子竟然是被一層透明的封條給包住了。
他們剛剛還在猜測為何箱子上沒有繩索捆紮,原來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東西。
一時之間,眾人都是屏住了呼吸,眼睛都不眨的看著柴瑜操作。
柴瑜手起刀落,不一會就將一個紙箱子給肢解成幾塊,露出了裏麵銀灰色的牛津遮陽布和幾根黑色輕鋼管和一小堆零件。
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他們還從來沒見過如此怪異的布料,不但顏色怪異,在陽光下泛著淡淡銀光,而且看那布十分輕薄,似乎風一吹就會被撕裂,而且上麵有各種淡淡的花紋,卻又昭示了自身的不凡。
“殿下,這布會不會太輕,經不起風吹?”
福伯盯著那牛津布條忍不住懷疑,別人家的帳篷都是用厚實的牛皮或者羊皮製成,就這樣還擔心承受不了風吹。
眼前如此又輕又薄的布料做件衣服都嫌輕,生恐一用力就爛了,怎麼能用在野外?
“你說牛津布不結實?你用力撕一下看看。”
柴瑜用一種驚訝的眼睛看著福伯,然後拿起帳篷布遞給了福伯。
福伯拿起那塊帳篷,感覺入手十分輕柔,輕輕用力扯了一下。
他生怕用力過大,那布就撕開成為兩截。
可是他一用力,才知道自己錯的太離譜,那布十分堅韌,自己用的力竟然絲毫沒有作用。
福伯再次加大了力道,那布竟然沒有半點反應,連個褶皺都沒有起,光是這韌勁已經比羊皮要強上太多。
“福伯,讓我試一下。”
楊亮在一邊看的仔細,福伯絕不是在做偽,而是這布確實是神奇。
要是自己能做這布的買賣,恐怕一年都用不了,就能成為汴梁城裏的布匹巨頭!
想到這裏,楊亮就忍不住雙眼放光,躍躍欲試。
福伯將布交給楊亮,楊亮翻來覆去看了一遍,發現上麵有許多顆粒。
他學著福伯的樣子使勁拉扯了一下,果然是紋絲不動,然後將牛津布揉成一團,一鬆手,布立刻就恢複了原狀。
“簡直是神布!不容易變形還能耐拉扯,殿下你手裏還有多少布?”
楊亮雙眼放光,一臉激動的看向了柴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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