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容太師,是什麼詩,竟然能和瑜兒所作的詩相提並論?”

柴仁勳一直在聽他兩對話,聽到容傅的話,不由生出了興趣。

柴瑜的這首赤壁懷古在他看來,已經是千古絕句,鮮有敵手,他在心裏已經開始重視柴瑜了。

沒想到容傅竟然說還有一首詞竟然不在柴瑜這首之下,不由有些好奇。

就連那些官員也向著容傅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雖然他們都明白容傅在這個檔口故意說起這個事情是為了降低柴瑜的熱度,分散一下注意力,讓大家不要將柴瑜給神話了。

可是這樣做風險很大,因為你真的要找出和赤壁懷古旗鼓相當的一首詩詞來,否則隻會將柴瑜抬到更高的地步,自己也會落下笑柄。

“哦,容太師,你此話當真,世上還有可以和我所作詩詞匹敵的?”

柴瑜看向了容太師,眼睛裏流露出濃烈的懷疑。

“陛下,殿下,此詩也是老夫今天偶爾聽說,而且作出此詩之人也是一位年輕公子,汴梁人,也正是在今天所作,老夫的學生聽了此詩就趕來和老夫訴說,老臣聽了,也自歎不如,和殿下所作之詩堪稱一時瑜亮,伯仲之間。”喵喵尒説

容傅微微一笑,看著柴仁勳和柴瑜,故意將自己聽到的那首詞誇的天上有地下無,引得柴仁勳和周邊的官員都興奮難抑,早就將柴瑜剛才的威風拋到了腦後。

“父皇,外公所說是真的,我在帳篷外也聽說今天汴河邊有個白衣公子寫出一首神作,那些太學生們都佩服的五體投地,柳遜,你過來!”

柴仁勳的話剛剛說完,柴浩也不甘示弱的跑到了柴仁勳麵前,幫著容傅一起說話。

剛剛柴瑜神作一出,將全場的焦點都爭奪過去了,他是一萬個不服氣,可惜本事不濟,沒法和柴瑜正麵對抗。

現在聽到容傅要用另一首詞來壓柴瑜,他頓時就眼睛一亮,來幫著容傅說話,隻要能壓製柴瑜的,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太學院本來就在容傅的掌握之中,每年過年過節需要詩詞的時候,都是他找太學生來完成的。

以前是通過李準,現在李準被當成了替罪羊打入大牢之中,他也就隻認得柳遜了。

柳勳站在太學生中,看著柴瑜大發神威,又做出一首神作,早就對柴瑜佩服的五體投地,已經偷偷的將自己的詩作從評委處拿了回來。

現在聽到柴浩召喚自己,隻能硬著頭皮來到了柴浩麵前。

他先向柴仁勳和容傅行禮,見到柴瑜,不由感覺十分窘迫。

可是容傅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微笑著看向了柳遜。

“柳遜,你將那首江城子給皇上背誦一下,也好請幽州王點評一下。”

柴瑜本來還有點擔心,心裏在琢磨是不是大周也有什麼驚人的天才,畢竟大周兩百年風雨,出一些文學天才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看到柳遜跑上來,立刻就知道了怎麼回事,緊張的心情立刻就放鬆下來,笑嗬嗬的看著柳遜。

“容太師,不必了吧。”

柳遜看了看柴瑜,有點委屈的對容傅說道。

當著人家作者的麵,你讓人家點評,誰能幹出那麼沙雕的事情?

你確信不是再捧人家柴瑜嗎?

“柳遜,讓你背你就背,怎麼那麼多廢話?”

柴浩瞪著柳遜,不明白都到了這個節骨眼,這貨還推脫什麼。

“柳遜,你就背!”

柴瑜笑嗬嗬的看著柳遜。

柳遜看看柴仁勳,柴浩,明白躲不過去了,當下一閉眼將那首江城子給背了出來。

“殿下,如何?”

容傅笑著看向柴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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