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知道秦箏身上的傷,下車的時候貼心得扶了她一下:“秦箏,我知道你能悶聲幹大事,可沒想到幹這麼大!和姐說說,傍上什麼金主了?”
看來,傅思衡比她想象得更厲害。
不過,她,不值得他這麼大動幹戈,她有自知之明。
小助理好奇心爆棚:“快說啊,箏姐!你金主是誰啊?”
秦箏往小助理頭上一拍:“我說神,你信嗎?”
小助理連連點頭:“信!你這開掛的運氣,不是凡人所及。”
“挺有眼光!”
傅思衡突然冒出來,穿過徐姐和助理,雙臂繞到秦箏腋下,像抱小朋友一樣舉高高,將秦箏扛在肩上:“寶貝,幾天不見,想你了!”
徐姐和小助理仿佛被釘在地上,口型不自覺地擺出了“o”型。
小助理不自覺咽了口唾沫,看著旁若無人的傅思衡一路將秦箏扛到休息室:“箏姐說的神,不會是男神吧?”
徐姐脫口而出:“還真有可能是。”
小助理看著徐姐連連點頭:“是吧?是吧!”
小助理再看向兩人的時候已經進了休息室,忍了半天沒忍住:“徐姐,箏姐酒店私會對象是不是搞錯了?”
徐姐若有所思:“有可能。”
小助理視線再一次飄向休息室,好像火眼金睛能將門看穿一樣,突然喊了一聲:“呀!不好了!”
徐姐循著視線望去,見喬森也進了休息室,而喬森和秦箏的休息室相鄰,休息室隻是臨時用隔板搭的,並不隔音。
當她意識到自己成功被小助理帶跑偏了,語氣嚴肅了幾分:“去幹活!”
休息室裏。
傅思衡抬手掃掉了靠牆櫃桌上的用品,扔了墊子上去,然後將秦箏放在上麵:“硌嗎?”
秦箏坐在櫃子上,幾分疑惑:“傅思衡,你要幹嘛?”
傅思衡答非所問:“這幾天我看你沒少打電話,想我?”
秦箏佯裝出幾分嗔怒:“那你怎麼不接?”
“還不是忙著幫你善後。”傅思衡長指從她額間滑落到鼻尖、櫻唇,輕撥開她的下唇,在她唇間摩挲。
秦箏抬手擋住了他壓過來的薄唇:“那我謝謝啦!”
傅思衡握住她的手,轉而吻她的指尖:“聽你這語氣,我可沒覺出誠意。”
或許十指連心,伴隨著酥麻感秦箏覺得心跳紊亂。
秦箏瑟縮一下抽出手,插入傅思衡褲兜裏拿煙點燃,輕吐煙霧的時候道了句:“你嚇到我了。”
傅思衡麵帶疑惑:“哦?”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得罪了你,該怎麼辦?”
“你夠聰明,不會。”
“我擔心聰明反被聰明誤。”
傅思衡的手落在她的腰側,輕捏了下:“它有幾分薄麵,如果除了好看、還好用,麵子更大。”
秦箏猛吸了口煙,歎了口氣道:“哎!以色事人,終不能長久矣!”
傅思衡拿過了她手裏的煙,吸了一口掐滅:“你想說什麼?”
秦箏看出他稍有不悅,雙臂環住他的脖頸,換了調笑的語氣:“我想說,及時行樂。”
“沒誇錯你!果然冰雪聰明。”
秦箏蔥白的手指描繪著傅思衡重新舒展的俊眉:“傅思衡,你真好看。”
傅思衡唇角微揚,傾身靠近,曖昧糾纏。
秦箏柳腰前傾的時候,本能出聲,但意識短暫回籠,貝齒輕咬,強迫自己禁聲。
“寶貝,怎麼不乖呢?”
傅思衡明顯不允許她的克製,愈演愈烈,被本能控製的秦箏終是沒有忍住。
秦箏隻好改變策略示弱:“傅思衡,我疼……”
“你是白紙,還是當我是白紙?”他根本就沒有……
秦箏掙紮著要起身,指著後背:“我受傷了。”
傅思衡彎腰撿起地上的紙巾擦去手上的黏糯,回身坐在椅子上:“過來。”
秦箏內心鬆了口氣,從桌子上下來,坐在傅思衡旁邊的椅子上。
傅思衡掀起她衣服下擺,一道醒目的紅印映入眼簾,目光沉了幾分,欲往上撩,但擔心衣服緊劃到她的傷口:“轉過身來。”
傅思衡長指一顆一顆挑開她上衣扣子的時候,讓秦箏第一次懷疑自己不夠有料,他沒有帶著絲毫情欲,就隻是看傷:“轉過去。”
醒目的紅印交錯,有的還在冒血,傅思衡瞳孔驟然緊縮:“怎麼不早說!怎麼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