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森行至酒店後門,小助理載著徐靜嫻正好過來,看到兩人一個全身濕透,一個滿臉傷痕,目瞪口呆。
小助理驚訝道:“喬森,箏姐,你們遭遇了什麼?被搶劫了嗎?”
徐靜嫻瞪了小助理一眼,下車給兩人打開了車門。
喬森抱著秦箏上了車,秦箏卻被徐靜嫻扶著從另一側車門下來。
喬森上前:“秦箏?”
“喬森,老師,去醫院看傷,別讓我內疚。”秦箏迅速關上車門,對著小助理道:“蕭小,送喬森去醫院。”
蕭小立刻鎖了車門,放下隔板,一腳油門車子就飛馳出去老遠,很快消失不見。
徐姐扶著秦箏回去,笑道:“蕭小就這點好,唯箏命是從。”
秦箏肯定道:“這難能可貴,不知超過了多少人。”
“這倒是。”徐姐猶豫著繼續道:“你這樣,不擔心喬森發火?”
“當然擔心,不過沒有更好的選擇。”秦箏進一步將重量放在徐靜嫻身上:“快點,要是傅思衡走了,我這簍子真捅大了。”
徐靜嫻看了秦箏一眼:“感覺你有點欺軟怕硬。”
秦箏搖頭道:“傅思衡先不會拿我怎麼樣,但他會針對喬森。”
徐靜嫻看向秦箏,疑惑道:“秦箏,你到底愛哪個?”
秦箏突然起了玩笑的心思:“兩個都愛。”
徐靜嫻當然不會信,抬手敲了秦箏頭一下:“你這樣玩下去,我擔心自己晚節不保。”
“真有可能。”
“別嚇我!”
“還真沒有。”
“啊?!”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到了前門,隔著距離看到站在那裏的傅思衡和林曉音。
林曉音被秦箏灑了一身紅酒,所以出來到車上換衣服,沒想到一回來就碰到了傅思衡。
她可以感覺到,傅思衡剛開始看到自己時嚴肅的表情有了舒緩,林曉音分外高興,上前柔聲道:“傅先生,對不起,剛才我是被秦箏算計了,不是有意的,不再會有第二次。”
傅思衡淡淡“嗯”了一聲,便自顧抽煙,不再理她。
秦箏還真是了不起!都算計到他頭上了!他興趣盎然又心生惡念,很想揍她,或者說蹂躪她。
林曉音不想放掉這麼好的機會,所以一直沒舍得走,但見傅思衡也沒想理她的樣子,也不敢冒昧上前。
所以,秦箏回來時隔著距離就看到了自顧抽煙的傅思衡和一旁躍躍欲試的林曉音。
秦箏讓徐姐在旁邊等她,然後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去。
“秦箏?”林曉音先看到了她,看她那因全身濕透而曲線盡顯的妖嬈樣子,漏出幾分嫉妒幾分鄙夷,但礙於傅思衡在,不好發作。
傅思衡聽身後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眉間舒展,但沒有轉身。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很少讓他失望。
秦箏直接走到傅思衡正前方,雙眸彎起,語氣嬌嗲:“我回來了。”
傅思衡掐滅了手裏的煙,但沒看她:“膽子不小。”
林曉音見此,一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樣子,坐等著傅思衡對秦箏發難。
秦箏雙臂抱緊自己一副害怕的樣子,語氣弱弱地道:“膽子小得很,要不怎麼乖乖回來了呢!”
傅思衡抬眸,用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來和我炫耀,嗯?”
林曉音不太能聽懂兩人說什麼,她看傅思衡看上去是生氣的,但眼神裏似乎又有笑意,辨不出喜怒。
秦箏笑起來,聲音輕輕嫋嫋分外好聽:“確實有點得意……”
她微涼蔥白的手指攀上傅思衡精壯小臂上的青筋脈絡摩挲著,眉目傳情:“不過真不是回來炫耀的,是來負荊請罪補償……”
“阿嚏!”一陣涼風吹過,秦箏不禁打了個噴嚏。
傅思衡身上的衣服也全然濕透了,索性抱起秦箏往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