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見他們如此不客氣,倒也高興,知道雖然長久不見,倒也沒生份。
他拿了梅子小酥,沒興趣參加這些活動,直接去了老首長那裏。
傅思衡進老首長辦公室的時候,一“暗器”恰好從屋內飛出來,幸好他閃得快,才沒有被“命中”。
他俯身撿起來一看,不是別的,是一盒梅子小酥,幸好盒子結實沒摔壞,隻掉出來一兩個。
“阿衡來了怎麼不早說!”老首長見傅思衡站在門口,氣倒是消了大半,起身招呼他進去。
傅思衡盤算著這波氣應該和自己無關,快步走進去坐在了老首長旁邊的椅子上。
警衛員鬆了口氣,上前幫兩人上茶,眼神中傳達著感謝。
老首長見傅思衡手裏撿進來的點心盒,怒哼道:“扔了!”
傅思衡將盒子拿遠了些:“我家裏人喜歡吃,和老首長給‘它’求個情,給我吧。”
老首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的心上人吧!好像聽說叫什麼暖茵來著……”
傅思衡沒應聲,他和秦箏終會曲終人散,太多人知道也不好,幹脆選擇默認。
老首長看了眼傅思衡,數月不見,精氣神雖然不減,但卻顯得比在軍隊的時候深沉了許多,看上去也有些疲態。
老首長抬起溫厚的大手拍了拍傅思衡的肩膀:“早就知道你重情重義,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說。”
傅思衡心下突生暖意,知道老首長知道了阿茵的事情,認真點了點頭。
他不想讓老首長諸多記掛,幹脆換了玩笑的口吻:“老首長脾氣見長,越活越年輕了呢!”
老首長歎了口氣,拿起煙的時候傅思衡先警衛員一步幫他點燃了。
“別提了,南江城那邊新提了個幹事的,人品能力都是過硬,就是這脾氣倔得和頭驢一樣!”
老首長說話間指了指被傅思衡放在一旁的梅子小酥:“那就是他做的,我想還是別給你家屬吃了,容易傳染。”
傅思衡眼神裏染上了笑意,但臉上正色道:“本來也不是脾氣好的,沒準以毒攻毒了!”
老首長笑了起來,轉頭指了指傅思衡:“你呀!”
傅思衡注意到老首長看自己時目光在點心盒上稍作停留,和旁邊警衛員交流了下眼神。
很快,警衛員拿來小碟子和小夾子,傅思衡將盒子拉近,取了兩塊遞過去:“人有過、糧食無罪,是您教我們的。”
老首長笑著接過去,津津有味得吃起來。
傅思衡看著老首長鬢角的白發,心裏突然幾分感概:果然老小孩小小孩!人上了年紀連口味都會變,以前老首長可不吃這類東西。
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對老首長的忽略,想著以後多抽空過來看看。
老首長邊吃邊讚不絕口:“要說這秦彥脾氣是倔了點,廚藝是真的不錯,就說做甜品這事沒人可比,真沒吃過這麼對味兒的!”
傅思衡突然抬眸問道:“老首長說誰?”
“秦彥啊,南江城新提的領導,你認識?”
傅思衡壓下心裏的情緒,假裝不在意道:“不認識,就覺得惹老首長生氣的人不簡單,想認識下。”
老首長說著自顧又拿了兩塊梅子小酥:“算了吧!你們加一塊再把我氣死。”
“聽您的,不過看上去真心好吃,我和老首長討幾塊。”傅思衡說著拿起夾子夾了兩塊出來。
警衛員見此,立刻拿來食封袋子幫傅思衡裝好。
老首長:“再拿兩塊。”
警衛員笑道:“老首長真是對衡哥不薄。”
傅思衡聽出了警衛員的意思看了眼盒子裏隻還剩四塊,想起秦箏也就是吃貓食一樣的食量,委婉拒絕了。
老首長見到傅思衡開心,吃得也開心,一直聊到了快十點。
傅思衡知道老首長年紀大了不比當年,找準時機適時告辭了。
警衛員送著傅思衡出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衡哥,老首長真的是喜歡秦彥的手藝,對您,感謝又抱歉。”
“哪裏話,老首長身邊有你這樣的人才讓人放心。”傅思衡片刻遲疑道:“秦彥那人怎樣?”
警衛員道:“人不錯能力也有,就是脾氣軸,認定的事九頭牛拉不回。”
也難怪可以不認親生女兒五年!
傅思衡突然想起秦箏生病時的失落,想立刻回家看她。
沒再繼續話題,和警衛員告辭後直接一腳踩下了油門。
傅思衡唇邊不禁浮現笑意:這次好了,傅太太可以吃到自己喜歡的了!
車子快到家的時候,突然接到了電話,一看來電人,他立刻接起,那頭的聲音很是急切:“傅先生,不好了!林小姐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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