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聽著他碎價值觀的言論,心裏更慌了。
她的膝蓋被大衛的腿壓住,絲毫動彈不得,明顯感到男女力量的懸殊。
原來,每次傅思衡有強勢動作時都是克製著用力的。
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會走思去想這個。
也許和傅思衡相關,會讓她驅除內心漸漸湧起的恐慌。
她抬眸看到了大衛眼神裏的情欲,也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心跳得厲害。
“嗯?”大衛還在等她的回答。
這一聲詢問,加上大衛除了鉗製她沒有其他無禮的動作,讓她意識回籠,迅速作出了反應。
她搖頭,表明自己不會喊。
果然,大衛放開了捂著她嘴的手,但是將胡同的去路堵死了。
透過他的肩膀,她隻看得到外麵站立的外國人保鏢,這些人明顯是大衛的人。
而室內大廳隔著長廊,她喊也沒人聽得到。
秦箏改變了策略,作出一副思考狀,似是在猶豫:“你容我考慮考慮。”
“你放心,這裏都是我的人,我若控製,你的傅不會知道。”
聽上去有些迫不及待。
牆體之間空間逼仄,秦箏退無可退,但本能想拉開距離,身骨被牆體硌得生疼。
大衛看出她的緊張,侵身靠前:“秦箏,放輕鬆。”
秦箏抬腿向後抵在牆上掩飾自己暴露出的真實情緒,也方便她作出對男人最有利攻擊的預備動作,麵上佯裝鎮定,作出一副談判的架勢:“可我不喜歡這種單刀直入的,我比較享受被追求的感覺。”
“isee。”大衛若有所思,沒有再靠近。
秦箏一邊看向外麵一邊爭取時間,繼續道:“給你點提示,想當初,傅總追求我可是以神秘網友身份蓄意接近,製造了不少驚喜和浪漫。”
“itisapieceofcake!”
“好,那現在我走,之後等你聯係我。”
大衛有些鬆動,稍顯猶豫。
“秦箏,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喬榕突然從一側跑過來,清冷的臉上帶著居高臨下的不屑和嘲諷。
秦箏內心卻鬆了口氣。
大衛回身看喬榕時,她趁機推開他,快步向外走去。
喬榕卻往前攔住她的去路:“秦箏,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
秦箏抬眸,眼神沒有任何躲避,語氣真誠:“我說了你也不會信。你該要解釋的人是他不是我。”
大衛上前拉過喬榕:“榕,我們隻是做個遊戲而已。”
“遊戲?”喬榕冷笑道:“床上遊戲麼?”
秦箏心有餘悸,也沒心情聽他們爭吵,一邊往會所裏麵走一邊發消息給陳特助馬上來接自己。
“秦箏,你別走。”
她剛上台階,喬榕就從後麵追了上來。
“榕,你太激動了。你平常不是這樣的。”
大衛從後麵拉住了喬榕,喬榕擔心秦箏離開,伸手去抓,卻不小心絆到了大衛的腿上。
意外來得突然,三人都沒想到。
她直接撲倒了秦箏身上,兩個人一起摔了下去。
秦箏去扶門口石柱穩住身形,半跪著沒有摔倒,但膝蓋磕到了石柱上,不禁“嘶”了一聲。
但身上的西服外套和披肩卻因喬榕摔倒前的拉拽扯了下去。
喬榕摔得不輕,直接倒在了秦箏身前,在門口明亮的燈光下看到了她胸前大片的曖昧痕跡。
“秦箏,你……你就不怕傅思衡知道嗎?”
“本來就是他的傑作,我怕什麼。”
秦箏見喬榕不符她本身克製隱忍的性子作出如此舉動,還是給了她解釋,而喬榕聽在耳中卻像是在炫耀。
秦箏立刻拿起衣服重新穿好,繞過喬榕時道:“你是聰明人,別被太多不該有的情緒影響了自己的判斷。”
“那你和大衛又是在做什麼?!”
就知道她一句話也聽不進去,多說無益,她徑直離開。
“榕,你冷靜點。”大衛俯身扶起喬榕:“摔得嚴重嗎?我帶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