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和蕭小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咱倆誰先死?”
頗有一副舍身取義,英勇獻身的意思。
“石頭,簡刀,布……”
最後,蕭小輸了。
“好吧,為了箏姐,拚了!”
徐姐猶豫片刻跟在了蕭小後麵:“咱們一起去吧!
“徐姐,仗義!”
蕭小挽住了徐姐的胳膊,兩個人一起向病房走去。
結果剛到病房門口就被保鏢攔住了:“兩位女士請留步,傅先生吩咐,除了醫生護士,其他任何人暫時不得進入病房。”
徐姐,蕭小:“!!!”
病房裏。
傅思衡把秦箏放到床上後,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一直低眸拿手機處理事情。
秦箏剛才被他的樣子嚇得不輕,他不說話,她也不敢冒然開口。
今天柏黎香稻會所無論是和大衛還是喬森,盡管什麼也沒發生,但如果被人傳出來,再進傅思衡的耳朵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話最怕傳,傳來傳去就變味了。
如果她先解釋,反而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何況,她現在還有點怵他。
護士進來給她輸液時,也被傅思衡攝人的低氣壓震懾住了,不敢言語。
輸液時,傅思衡倒是抬頭了,嚇得小護士一哆嗦,差點把針紮偏了,立刻道:“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你別緊張。”秦箏安撫她。
小護士感激地點頭,穩住手裏的動作幫秦箏輸好液,心裏默默舒了口氣。
起身時,看到秦箏腿上的一片青紫,眼神立刻變了。
不禁看向秦箏,見她一副害怕緊張地樣子,有了自己的理解和判斷。
小護士同情地看了秦箏一眼,在看到傅思衡可怕的臉色時,迅速離開了病房。
關門聲響起,病房裏重新恢複了沉默。
甚至連鍾表走動的聲音都可以聽到。
傅思衡正常狀態下,秦箏多少可以猜著他的心思,可一旦他陷入這種狀態她就完全猜不到了。
所以,她才害怕,因未知而恐懼。
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她感覺煎熬。
她不禁抬眸去看他,他卻突然抓住了她未受傷的那隻腳踝。
“傅思衡,你要做什麼!你聽我解釋……”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上次他掐中她脖子的畫麵,她向後用力退,但無奈腳被握住,根本抽身不得。
“嚇到了?”
語氣與剛才截然不同,是自然平常的。
秦箏一時怔愣間,受傷的膝蓋上暈染開舒適的冰涼。
傅思衡正拿藥膏往她腿上塗抹,動作溫柔,力度恰到好處。
秦箏再看他的臉色,雖然還是不大好,但明顯不像剛才那般冰冷陰沉了。
“傅思衡,你……”
“監控,視頻我都看了,知情人的話我也都聽了。”
傅思衡將手裏的藥膏放下,抬眸看向秦箏:“我不該丟下一個人。”
一句話,秦箏就破防了,頓覺滿腹委屈與酸澀。
傅思衡溫暖的指腹拂過她臉頰時,她意識到自己哭了。
她不想哭的,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
“你也知道啊!我都快被嚇死了,我不是每次都那麼僥幸的,可以成功逃離的。”
“我以後都會讓保鏢跟著你。”
秦箏總覺得這樣像被監視,立刻道:“不用了,圈裏都知道我是你的人,大衛是外來者才會如此,之後應該也不敢了。”
傅思衡淡淡地應了一聲,起身將手裏的藥膏放置病房床頭櫃上:“一天三到五次,退淤去腫消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