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總。”陳特助想起保鏢反饋的情況道:“女星錢染染貌似對夫人充滿敵意,需不需要動?”
“也先不用。”
“是……傅總。”陳特助聽上去有些疑惑。
傅思衡直接明示道:“她不是費盡心思找緋聞?正好成全她,多了個監視苟奈的“得力助手”。
陳特助麵露佩服:“懂了,傅總。”
傅思衡囑咐道:“一定要保鏢看好了太太,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是,傅總。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了,去忙吧。”
陳特助剛走到門口,聽到傅思衡道:“那天鋼琴曲彈得什麼?”
他立刻轉身道:“班得瑞的snowdream。”
傅思衡點頭:“去忙吧。”
陳特助轉身出去又突然回來:“傅總,還有一件事忘了和您說,您出車禍那天,太太錯人了人,以為您去世了,當場就暈倒了。”
傅思衡心湖波動:“下次也記得說。”
“抱歉,傅總,下次一定記住。”
陳特助剛出去,邢開就進來了。
傅思衡起身迎著邢開往外走:“路上說。”
在車上,邢開聽完傅思衡的話,驚訝道:“昨日重現?那你豈不是左擁右抱?”
傅思衡皺眉道:“這是重點嗎?”
邢開笑道:“是不是重點不知道,反正是看點。也不知道該羨慕你還是同情你。”
“信不信把你扔路邊?”
“不是要昨日重現嗎?我記得這頓飯我確實去吃了。”
“不是非要完全一樣,關鍵點對上就行了,模糊記憶的地方可以改。不想去的話可以不去。”
邢開坦然道:“喬伯母親自打電話了,已經答應了。再說,我和喬榕連失戀都算不上,太刻意了也不好。”
傅思衡直接說重點:“她和大衛的婚約解除了。”
邢開看向窗外:“嗯,我知道。但感覺好像不一樣了。”
“懂。”傅思衡淡淡應聲,便也不再說話了。
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多說無益。
兩個人進門,才發現客廳內布置一如多年前一樣!
喬榕和林暖茵在沙發上擺弄新買的衣服,談論的也是多年前學生時代的事情。
喬母丁蘭也耐心地附和著。
見到二人立刻上前相迎:“趕緊進來吧。”
傅思衡對著喬母道:“您費心了。”
丁蘭立刻道:“這就見外了,挺好的姑娘……”
說著,丁蘭低眸抹了一把淚繼續道:“不過,費心的也不是我,都是喬榕安排的,家裏大小事都得靠她。”
邢開玩笑道:“喬伯母好福氣。”
“就你會說!”然後丁蘭取了包往外走:“你們年輕人玩,我正好有事要出去。”
一如多年前,說請他們來吃飯,卻給他們留出足夠的空間。
不知為何,時隔這麼些年,這些記憶卻如此清晰。
傅思衡眉心微動,點頭致謝:“謝謝喬伯母,不過您留下來是可以的。”喵喵尒説
“今天是真有事順水推舟,改天咱們再一起吃飯。”
傅思衡點頭道:“好,今天謝謝。”
丁蘭又看向邢開,不禁歎了口氣:“要是當年這個時候你和喬榕在一起,怕是孩子都會跑了。”
說完怕是邢開尷尬一般,便急急忙忙出去了。
丁蘭出去後,兩人一起往裏走,林暖茵抬頭看到傅思衡跑過來拉著他往裏走:“怎麼才來?”
“邢開來得晚。”
林暖茵看向邢開:“幾日不見,你好像黑了不少。”
邢開不禁咳了一聲道:“嗯,故意曬的,不想當小白臉。”
林暖茵笑道:“還是那麼幽默。”
“你看我穿這個好看嗎?”林暖茵拿起了一件淺紫色的打底長裙比在自己身前給他看。
傅思衡模糊的記憶漸漸清晰,連衣服的顏色都是類似的……
隻是,物是人非。
他們再也不能循著時光回到當初。
他想,如果當初他不離開,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可是,沒有如果。
林暖茵再一次問道:“思衡?”
傅思衡抬眸看著她:“好看,阿茵,你穿什麼都很好看。”
林暖茵臉上漾起了開心的笑,但嘴上道:“問你也白問。”
喬榕在一旁玩笑道:“是呢,情人眼裏出西施,你怎麼看在他眼裏都是最美的。”
邢開也在一旁道:“在衡哥眼裏,怕是茵姐比西施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