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
傅思衡帶著她的手附上了自己的腰帶。
“你這麼自信,可以猜得出?”
“箏寶,你幫我滅火之後我告訴你。”
“傅總,你這是空手套白狼?”
傅思衡頭靠在秦箏肩膀上:“箏寶~”
低沉微啞的聲音帶著磁性,太過撩人,好像整個房間都泛起了旖旎。
秦箏頭皮發麻,身上也麻麻酥酥的。
“傅思衡,你這是隻顧自己,完全不管我的死活了,是嗎?”
傅思衡喉間溢出性感的笑聲。
“嗯~”傅思衡全身一震。
秦箏香軟的唇落在了他性感的喉結上,微涼的小手解開了他的皮帶扣,又繼續向下……
愉悅占據身心,驅走了理智和猜忌。
他抱著吻她,這一刻,心裏隻有她,沒有所謂的恩情,家仇,立場。
隻有他們彼此。
事後,他抬手幫秦箏一顆一顆係上被自己解開的扣子。
最後還剩兩顆的時候,秦箏抬手製止了他:“這兩顆不係了。”
傅思衡立刻變了臉:“這樣不行。”
改良旗袍這樣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越是這樣越容易惹人遐想。
太過勾人。
“我不出去。”秦箏道。
“是不舒服吧,我讓人送新的來,時間來得及。”
“帶錢染染進來吧。”
秦箏說話間摟著傅思衡的脖子,側身坐在了他腿上。
傅思衡彎起食指輕刮她的鼻尖:“所以,這是要氣死她?”喵喵尒説
“你才看出來?”他微涼的指尖點他的額頭:“有點笨。”
“還不是你的錯?”
“嗯?”
傅思衡捏了捏她腰間的細軟:“色令智昏。”
秦箏抬手打她,他握住她的手,吻她指尖。
錢染染被帶進來,就見到了兩人這親昵的一幕。
秦箏隻當沒看見,抽出了自己的手:“討厭~”
傅思衡見她這副嬌嗔嫵媚的樣子,眼睛裏情不自禁起了笑意。
帶錢染染進來的保鏢見和平常完全不一樣的畫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但馬上低眸看地麵,非禮勿視。
“哦,來了。”
秦箏假裝才看到錢染染,佯裝出被撞見的窘迫,立刻從傅思衡身上下來。
錢染染看到這一幕,怒火中燒,心裏更加不平衡。
雖然她在外麵那樣罵秦箏,但多少覺得秦箏對男人的手段肯定比自己多。
所以才讓大衛把自己當成秦箏的替身。
可如今見她這副樣子,分明還不如自己。
為什麼她就可以讓傅思衡娶了她?!
秦箏研究著自己的指甲,聲音慵懶隨意:“給錢小姐拿把椅子。”
錢染染幾乎被保鏢拎起來放在了椅子上。
她何等受過這等壓製。
但見剛才傅思衡的人輕輕鬆鬆就把自己訓練有素的保鏢製服,一片慘叫。
又見報警過來的警察一聽說傅思衡立刻延緩了行動,態度格外恭敬,她開始有點後悔逞一時痛快。
其實,她最沒想到的是,傅思衡肯為秦箏如此大動幹戈。
本以為大衛和傅思衡有舊怨,多少會用用華國的勢力幫自己,但那男人絕情得很。
兩相對比,她心下鬱結難耐,連帶著呼吸都難受。
“聽說,你要告我朋友?”
錢染染聞聲抬頭,見到秦箏微敞的領口中明顯的曖昧痕跡,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疼愛過。
再見傅思衡坐在沙發上,普通的襯衣西褲包裹完美的身形,再配上那張魅惑人間的顏值,明明斯文禁欲的打扮卻滿滿是誘人的荷爾蒙。
和大衛那種外露的不一樣,這種含蓄的man的感覺簡直太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