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抬手附上了她的頭,摩挲著她有些紮人的短發,笑道:“我都和全世界說你是傅太太了,你沒資格,誰有資格呢?”
然後他伸手一拉直接將她抱在了懷裏,轉了方向麵對林暖茵道:“暖茵,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阿姐,秦箏是我的法定妻子,我要她,非她不可。你要是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也不會同意你和喬森在一起。”
語氣裏幾分玩笑幾分認真,還有點無賴和撒嬌的語氣。
秦箏心裏的情緒散去了大半,也覺得自己有些衝動了。
林暖茵倒是沒生氣,她重新坐回沙發,抬眸看向秦箏:“既然思衡非你不可,那我可能對你有什麼誤會,正好剛來m國沒有住處,我暫時借助幾日,咱們相互了解一下,畢竟以後是一家人,傅太太,可以嗎?”
呦嗬!
林暖茵倒是勾起了秦箏的興趣,她看向林暖茵,笑道:“不可以,我介意你們的過去。”
林暖茵倒是沒想到秦箏如此表現,她看向傅思衡,他不但沒生氣,還滿臉都是笑。
然後他看向林暖茵:“阿姐,阿箏素來不按常理出牌,你套路不到她。”
林暖茵瞥了眼傅思衡,哼笑道:“她介意咱們過去,你倒是不介意她的現在,當心頭頂泛綠。”
“誰說不介意,我這就上去收拾她。”話落,傅思衡直接將秦箏扛起來,往樓上走去。
“傅思衡!”秦箏抬起拳頭砸他:“放我下來。”
走進臥室,傅思衡長腿向後一勾,關上了臥室門。
然後將秦箏扔在了大床上,按著她往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按著她不讓動,將手機扔到她麵前:“傅太太,說說,和苟奈怎麼回事。”
秦箏才看到自己和苟奈的緋聞,實話實說:“車拋錨了,恰好碰到。”
“這麼巧?”
“不信你去查。”
“我信,但我不高興。”
“你和林暖茵,我也不高興。”
秦著說著起身,卻被傅思衡長臂一把撈住她的細腰,猛地拉近貼到自己結實的腰腹上。
“傅思衡你……”
“既然都不高興,咱們彼此愉悅一下,嗯?”
他開始解她腰間的皮帶。
“不是……那個……”林暖茵可還在下麵,她覺得傅思衡真的是……夠可以的。
“啊~”秦箏猝不及防被他侵占,她嗔怒道:“傅思衡你禽獸啊!”
“放心,阿姐上來之前我把你弄哭,就當在打你了。”
傅思衡隻是逗秦箏的,秦箏回來之前他已經和林暖茵談好了,幫她要回當初喬森和她居住的房子,眼下已經跟著保鏢出發了。
但秦箏不知情,她無了個大語,越來覺得傅思衡……不要臉。
心裏顧及著樓下的林暖茵,秦箏咬唇,盡量不出聲,但越是如此,她心裏的感覺越強烈。
她覺得自己有點……變態。
然後他聽到了傅思衡更加“變態”的話語:“阿箏,記住了,不管是不是巧合,你和別的男人有緋聞,回來就得被收拾,讓你一傳緋聞就會想起自己是誰的女人,我幫你強化這個記憶。”
聽著挺變態的,但卻是奏效了。
在後來的日子裏她隻要傳緋聞,不管在哪個國家,傅思衡不久就會出現,然後被他強勢的占有。喵喵尒説
以至於她想他了,就去傳緋聞,然後一傳緋聞,就會想起他……
也不知道,誰掉進了誰的陷阱。
第二天早晨,傅思衡早早起來去了公司。
秦箏是被冷茜的電話叫醒的,說在飛往m國的飛機上有傳染病患者,她和喬森在機場酒店被隔離了,得半個月以後才放行。
秦箏起床下樓,沒看到林暖茵,才知道昨晚被傅思衡套路了。
但下午拍戲回來,卻見到了林暖茵,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明顯在等她。
今天,傅思衡臨時有事去j國出差了,得過幾天才能回來,已經報備了。
“你有事找我?”
“對,我說了,要和你相互了解,我是認真的。如果你介意我和思衡的過去,那就讓他先不要回來了。”
秦箏:“……”
她想說“你有病”啊,但林暖茵真的有病這話就不好說了。
“隨你。”秦箏扔了這麼一句,自己去樓上了。
怎麼講呢?
秦箏對林暖茵挺有興趣的,因為猜不透她要做什麼,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晚上從臥室去書房,她發現林暖茵坐在客廳沙發裏看電影,看的還是她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