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竹見她臉上血色漸退,迅速起身上前,蹲下身緊握住她冰冷顫抖的雙手:“箏寶,不是舅舅做的。”
秦箏抽出了自己的手,注視著楚竹:“可舅舅與這些人為伍了,不是嗎?”
“箏寶……”楚竹話到嘴邊還是咽下去了。
見她額頭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手也冰涼得厲害,他迅速起身走到門前喊人:“讓傅思衡過來!”
話落,屋內一聲響,見秦箏已經暈倒在地。
楚竹大步跨過去,從地上將她抱起來,走到門前一腳踹過去,門是特製的,一腳沒踹開。
楚竹迅速退後,後飛快上前,這次一腳踹過去,門被掀開了。
很快,一群警察拿著電棍和槍支圍上來。
為首的警察出聲警告道:“楚先生,你這是要借機越獄嗎?請你好好配合我們,否則,槍下無情,子彈無眼,傷著你們就不好了。”
楚竹喊道:“趕緊叫傅思衡過來,沒看傅太太暈倒了嗎?”
話落,傅思衡已經越過眾警察衝了過來,但被身後幾個警察拉住:“傅先生,擔心他們有陰謀。”
“你們這麼多人呢!還擔心他耍花樣不成?”傅思衡一揚手,將警察揮開。
“傅先生……”為首的警察看出傅思衡分外緊張秦箏,塞了傅思衡手裏一把手槍,小聲道:“以防萬一。”
傅思衡快速上前去往楚竹懷裏去搶秦箏,楚竹往回撤了一步沒鬆手,厲聲道:“傅思衡,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還想問你對他做了什麼,好好地進去,卻這樣出來!”
傅思衡上前去搶人,圍在楚竹後麵的警察卻有一波警察倒戈迅速向前將楚竹包圍起來。
然後有警察開了一槍,正有勞動回來的犯人經過,還有圍在一起的警察,人群湧動,時間起了亂。
“楚先生,快走!”楚竹被這群人推著往後送。
傅思衡的人立刻拿槍對準了楚竹及身後的一行人。
“這裏是什麼地方,容得你們造次!”作勢要開槍。
對方道:“傅思衡,不要你的傅太太了嗎?”
傅思衡攔住身邊的人,看向對方道:“你們要做什麼?”
“放我們和楚先生走,傅太太會安然無恙,楚先生畢竟是她舅舅,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把她怎麼樣。”
傅思衡身後的警察上前道:“傅先生,他既然是傅太太的舅舅,就不會把傅太太怎麼樣。”
對方笑道:“楚先生可是胸懷大誌的人,不拘小節,更沒有你們傅先生長情。”
“傅先生……”身後的警察明顯不想放人。㊣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對方看出來立刻對著傅思衡道:“傅思衡,你想試試嗎?”
傅思衡對著身後的一眾警察道:“放他們走,責任我擔著。”
“傅先生……”
傅思衡抬手作製止狀:“不要說了,放人!”
最終,這群人出了警局上了車,又來到一片空地上,又上了直升機,秦箏被放在了他們乘坐的汽車上。
傅思衡尋到秦箏時,見她麵色蒼白,雙手冰涼,立刻抱起她上了警車,對著前麵開車的警員道:“開著警笛,立刻送我們去醫院。”
警員看向坐在車裏的警長,一臉陰沉,正不知道該怎麼做,就聽警長道:“聽傅先生的,看我做什麼!”
“是!”警員如獲大赦,立刻開了警笛,踩下油門出發。
警長抬眸看向傅思衡:“以傅先生的風格,應該有其他安排吧?”
傅思衡的注意力全在秦箏身上,見她臉色蒼白,嘴唇都沒了血色,汗珠浸濕了頭發和衣服,心裏揪得難受,根本沒聽到警長的話。
警長搖搖頭,又問了句:“傅先生,這件事,您是有其他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