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墨眉心微動,隨即道:“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隨即拎起外套往外走:“既然上邊發話了,我得馬上和m國那邊計劃一下。”
秦箏這邊,晚上從公司回去就被人劫了,還好保鏢一直跟著她。
她看出自己出事時保鏢不隻有自己的,還有另一波人,立刻想到了傅思衡。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給傅思衡打電話,韻師傅的電話就進來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秦箏預感不好。
她立刻接起來,韻師傅的聲音沒了以往的沉穩,明顯地驚慌:“丫頭,不好了,有個孩子失蹤了!”
“韻師傅,別著急,您慢慢說。”
“小姒今天過夜沒回來,這群孩子雖然叛逆,但從來不會夜不歸宿,肯定出事了!”
如果不是她回來時路上出了事,她會覺得韻師傅有些過於小心了,畢竟正是貪玩的年紀,晚回去一會兒不是什麼大事。
她立刻邊穿衣服邊往外走:“韻師傅,您別著急,告訴我她最後和誰在一起,什麼時間開始失聯的。”
秦箏聽完,知道以小姒消失的時間,是不能報警的,所以她立刻聯係在警方的人脈,先一步去調查尋人。
這還是她兩年前和傅思衡離婚時,家人來看她,父親留給她的,都是父親的老戰友。
她知道父親的性格,所以平常基本不會麻煩前輩們。
但此刻,她突然想起自己十年前被綁架的事情,擔心這樣的事情重演,沒記錯的話,小姒也是十六歲,而且長相和舞蹈也是這群孩子裏最出眾的……
秦箏這才意識到,那種根植在記憶中的恐懼隻是塵埋了,從未消失。
但她勸自己冷靜,再次給警局的前輩打電話,在電話裏以最快的速度說明了小姒的情況,以及自己路上被截的事情。
秦箏聽得出來,前輩多少覺得她有些大驚小怪,隻是因為和父親交情不淺,立刻派人去查。
和前輩打完電話,秦箏立刻出發準備帶警察去韻師傅那裏了解情況。
她抬手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的傅思衡。
見她出來,傅思衡道:“晚上你出事,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秦箏唇瓣微啟,欲言又止。
她知道傅思衡不會是剛過來,他就這樣靜靜地等著,不知道等了多久。
就像那些她學舞的日子,每次回來都會看到他,或許太累,或許潛意識想忽略,沒想根本不是巧合。
秦箏看到傅思衡,就會莫名地有安全感,她想,或許這種安全感源於他十年前救自己就開始了,而她的愛,可能和這安全感是分不開的。喵喵尒説
她知道自己該和他保持距離,此時但卻說不出趕人的話。
“出什麼事了?”傅思衡突然開口問道。
秦箏沒想到他一眼就看出來了,立刻道:“小姒,就是一起跳韻舞的女孩兒失蹤了。我直覺她出事和今天晚上劫我的那些人有關。”
“我也覺得有關,我立刻聯係警方的人脈。”
秦箏猛然抬眸看向傅思衡,以為他會不信,沒想到他們想的一樣。
她抬手攔住傅思衡:“我已經聯係過了,路上說。”
傅思衡倒是有些意外,點頭跟上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