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推開傅思衡,起身向前我走去,嘴角忍不住上揚。
傅思衡緊跟上秦箏,心裏又慌又亂。
他恨自己忽略了男女對性的看法不同,想著該怎樣和秦箏解釋。
一遍遍想著措辭,又一次次推翻。
傅思衡的沉默到讓秦箏感到些許意外。
秦箏突然駐足,傅思衡正好抬步上前要和她解釋。
砰。
秦箏撞在了傅思衡堅實的胸膛上。
鼻間酸澀,想哭的感覺。
終於,等到你,完全的。
溫暖,開心,幸福夾帶著微末的酸楚。
這一路,真的好不容易。
“阿箏,有沒有碰傷?”傅思衡拉開距離去看。
“傷了,早就傷了,傅思衡。”
話一出口,秦箏意識到心裏還有幾分委屈。
原來,越是被愛,越容易感受到委屈。
傅思衡心髒又開始隱隱抽疼。
是啊。
現在想來,無論是兩年前,五年前,還是十年前,他都挺過分的,其實他可以采取更溫和的方式的。
他拉住欲轉身而去的秦箏:“阿箏,一聲‘對不起’太淺,餘生,給我機會好好寵你,愛你。”
秦箏想將手抽回去,傅思衡不放。
他語氣裏透著急切:“阿箏,我不知道該怎樣和你講,簡單說就是,有性衝動不一定代表愛你,但愛你是可以伴隨性衝動的,我愛你,和這件事並不衝突。”
秦箏壓著心裏的喜悅,故意沉聲道:“我就覺得傅總在忽悠我。”
秦箏抽出了自己的手繼續向前走去,傅思衡幾步跟上攔在她麵前。
“阿箏,你之前不是說也喜歡我的身體嗎?而且,你之前好像並不糾結這個問題。”
秦箏一副思考狀,佯裝出恰到好處的疑惑:“那我可能對你也是膚淺的欲望,所以我得好好想想,對你是不是愛情,以前太年輕,可能根本不懂愛。”
傅思衡心裏大鹿亂竄,慌的一批,一時猶如雷擊,原地怔住。
待反應過來,秦箏已經走遠了。
傅思衡快步跟上去,行至車前,秦箏已經上了駕駛位。
秦箏知道昨天傅思衡也沒睡好,所以回去的車程想讓他好好睡一覺。
她眼波微轉,思量片刻道:“傅總,公平起見,回去時我開車,你補覺,箏姐不喜歡欠別人的。”
傅思衡盯著她看,覺得她眼裏藏著笑,但又擔心是自己的錯覺,一時捉摸不透。
“傅總,晚上的聚餐,你要請大家吃‘皇帝的晚餐’嗎?再不走時間來不及了。”
傅思抬步上車,秦箏將座位重新調好角度。
“祝傅總一路睡好。”
“咳咳……”傅思衡突然就被自己嗆到了。
差點,就誤聽為一路走好!
秦箏自然拿起手邊的礦泉水遞過去,傅思衡一時怔住,隨即眼神泛起笑意接過去。
秦箏意識到自己漏出了些破綻,見他擰開瓶蓋,又將水拿過去。
“謝謝傅總了,瓶蓋有點緊,我擰不開。”
傅思衡:“……”
秦箏仰頭喝水,眼尾餘光見傅思衡盯著自己看。
她放下水發動車子:“傅總想喝水,左手邊有。”
要說傅思衡懂秦箏,他真的懂。
可秦箏曾經可是三聯影後,要真是不想讓傅思衡一眼看出來,也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