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秦箏和傅思衡到達了m國。
傅思衡擔心秦箏在飛機上睡得不好,想帶她回m國的家先休息一下,但秦箏不肯,要第一時間讓傅思衡去看醫生。
傅思衡以前執行過很多生死攸關的緊急任務,受過大小傷無數,而從來沒有一次這麼緊張過。
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過無數次的他,此刻,卻開始害怕,害怕沒有愛秦箏的機會。
傅思衡一路上都在和神仙翻舊賬,細數自己救過多少人,希望神仙看在自己救人無數的麵上,讓他別這麼早死。
秦箏也害怕,但看到傅思衡一臉緊張的樣子,反而有了力量。
她的小手鑽入傅思衡的大掌,與其十指相扣:“別害怕,我在。”
傅思衡用力回握她的手:“嗯,阿箏,你是我最堅實的後盾。”
秦箏靠在他懷裏:“也是你的軟肋對不對?”
“嗯。”傅思衡見秦箏像一隻小貓兒一樣蜷縮在自己懷裏,不禁抬手撫摸著她。
記得,十年前剛救回她之後,就像隻受驚的小貓兒一樣瑟縮在床上的一角,完全不像在歹徒麵前炸毛的狀態。
也許,那個時候就開始動心了。
“阿衡,你還要保護你的軟肋,不會有事的。”秦箏輕輕摸著他的肋骨。
傅思衡換了輕鬆玩笑的口吻:“阿箏,你低調點,想睡我也要回去再說。”
車上有司機和保鏢在,秦箏立刻紅了臉,氣得掐了傅思衡一把。㊣ωWW.メ伍2⓪メS.С○м҈
“嗯~”傅思衡故意悶哼了一聲。
秦箏氣鼓鼓地瞧著他,低聲道:“你故意的,對不對?”
傅思衡見此可以轉移秦箏的注意力,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吻了下去。
“傅思衡,不要……唔~”
司機和保鏢目不斜視,立刻去按車內隔板按鈕,結果兩個人一起按,用力過大,直接壞掉了。
司機、保鏢:!!!(⌇ຶД⌇ຶ)
司機和保鏢感受著車後座的現場直播,忐忑蓋過了吃瓜的興奮,身上開始冒冷汗。
第一次覺得吃瓜是一種磨人的懲罰,每一秒都是煎熬,而他們斷斷續續地煎熬了一路。
恨不能鑽進輪胎隨車滾,給傅總整個無人駕駛。
秦箏也被傅思衡的臉皮厚度和吻技刷新了三觀。
剛開始秦箏還生氣,後來她一炸毛,傅思衡就吻她,最後,幹脆破罐子破摔,隨他去了。
“傅總,到了。”一個小時的車程司機愣是開了四十分鍾。
秦箏這才意識到傅思衡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心下的惱怒漸漸散去。
“阿箏,還不下車,又索吻?”傅思衡下車將手遞過來。
秦箏將手放在了傅思衡的手中,緊緊相握,向醫院裏邊走去。
司機和保鏢見若無其事下車的兩人,心下感歎:果然,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距離拉開後,秦箏道:“傅思衡,下次有點公德心,別為難不相關的人。”
“為難?指不定多興奮呢,很多人都喜歡吃瓜的。不行,我還得囑咐一句。”
說著,傅思衡撥過電話去:“告訴你們,今天的事情不許亂說,太太害羞。”
秦箏:“……”
倒是這樣一鬧,秦箏又沒顧上擔心,就到了傅思衡當年的主治醫生布朗的診室。
布朗醫生是傅思衡當年腦部手術治愈他失明的醫生,不僅在m國事權威,還享譽海內外,但一個月後就要退休了。
見麵打招呼時,布朗醫生視線落在兩人身上,不禁感歎道:“你們真是被丘比特箭穩穩射中的,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