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推開傅思衡,從醫藥箱裏拿出棉簽和藥,幫他認真仔細地上藥。
“嗯,記住了,領導。”傅思衡看著麵前的秦箏,心裏是綿綿的感動與暖意。
他一個大男人突然有了被寵愛的感覺,其實,他的阿箏一直都很寵他,眼睛突然有些潮。
“不要光嘴上說說,心裏記住。”
“是,領導。”
傅思衡想轉移秦箏的注意力,轉了話題:“錢豐那邊,有什麼破綻嗎?”
“他給了我當年韻舞事件的案宗,說當年是錢墨和許琨處理的這事,一會兒拿給你看。”
秦箏幫傅思衡處理完膝蓋上的傷,拿案宗出來一起看。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都看得很認真,偶然抬眸,撞進彼此的湛湛如海的眸中,相視一笑,然後重新低頭看文件。
兩人都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心裏不斷地湧生出無窮的力量。
看完後,秦箏看向傅思衡:“阿衡,你覺得這案宗是真是假。”
傅思衡道:“案宗看上去沒有問題,除卻內容本身天衣無縫,就連這個紙質呈現出來的感覺都是多年前的。但這恰恰是疑點所在,好像太過完美,案宗的突然出現又太過巧合。”
秦箏點頭道:“我也這樣認為,而且,錢豐的查案速度過於快了。”
“確實。”
“阿衡,你是不是在查這些力量時已經啟用了作為戰神的人脈?”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阿箏。”
因為在m國為了拿回秦箏的視頻邢開已經用了,所以既然已經違背了保密的規定,他幹脆順水推舟,繼續用下去,將這些勢力連根拔起。
“如此看來,對方有點狗急跳牆的意思了。”
“阿箏,你在下結論。”
秦箏一時怔住,隨即道:“我這樣推斷還是有些武斷的,咱們保持審慎的態度。”
“不過,阿箏的懷疑是有道理的。”喵喵尒説
秦箏想起洪昂白天提起的許琨的事情,問傅思衡:“阿衡,在這之前,你要置許琨於死地嗎?”
傅思衡搖搖頭:“對於和犯罪團夥有勾結的人,我確實沒想過放過任何一個。但貌似有些人故意在強化許琨的事,我的人時不時會查到一些他的劣跡,但和錢豐這案子一樣,太過明顯的、容易查到的,反而不可信。所以,我隻是順水推舟選擇了默認而已,看對方還會做什麼。”
秦箏道:“然後就出了背鍋韻舞事件的事情,當然許琨不一定冤枉,但肯定背後還有人。”
傅思衡點頭道:“嗯,或許,許琨也是突破口。”
聽傅思衡這樣講,秦箏知道洪昂擔心的事不會發生,直接道:“洪昂提出想探監,你覺得呢?”
傅思衡道:“好,我安排。”
話落,傅思衡的電話響了,是邢開打來的,傅思衡嫌棄道:“這大燈泡。”
秦箏笑起來:“接吧,這麼晚打過來,應該有重要的事。”
傅思衡滑下接聽鍵,邢開激動興奮的聲音傳過來:“衡哥,我要當爸爸啦!哈哈哈!”
“跟個二傻子似的,沒有別的事我掛了。”
“別別別,我們很快要提前安排結婚了,之前和衡哥提過的,想借金鶴山莊用,榕榕喜歡仙鶴的……”
“好了,給你安排,掛了。”
秦箏見傅思衡臉色不大好看,抬手去握他的手:“阿衡,以後咱們也會有寶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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