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琨說,周芸在他心中就像天邊的雲,高高在上,美麗純潔,就是女神的存在,隻遠遠看著就好。
但沒想到,有一天女神來到了自己身側。
那一天因為家人生病,他早晨沒能過去,到了晚上才想起來去送花。
結果,下起了瓢潑大雨,他隻好抱著向日葵躲到了舞蹈市的屋簷下。
然後她聽到了女孩兒好聽的聲音:“原來,每天送花的是你呀!”
許琨激動地說不出話,隻默默地點頭。
後來,雨越下越大,還刮起了大風。
周芸讓許琨進了舞蹈室躲雨,還拿吹風機幫他吹衣服。
後來,周芸問她為什麼每天送向日葵,許琨說出來心裏的祝福和隱隱的愛意。
當時,周芸沉默良久,玩笑道:“等咱們滿十八歲了,我給你一張優先的號碼牌。”
許琨堅定地點頭,暗下決心要認真過每一天,等著那個美好的十八歲。
但早於十八歲來臨的是分別。
不久,許琨收到了夏城大學的通知書,被當成雲鄉的驕傲敲鑼打鼓地送上了離鄉的車。
周芸擔心影響他,沒敢來。
但車子開遠後,許琨看到了站在鄉裏水塔上的周芸。
許琨想榮歸故裏時再娶心愛的女孩兒,沒想到那時伊人已逝。
而且昔日女神被人們當成破鞋,被說成死有餘辜。
許琨說,不知是出於對流言蜚語裏男人的嫉妒,還是不想承擔這份痛苦,還是走入仕途洪流的身不由己,他隨風倒的將周芸的死歸咎於韻舞,成為了封殺韻舞的勢力之一。
封殺韻舞後,許琨想起那個雨夜周芸想資助孤兒和貧困兒童的心願,為了周芸,他一直持續在做這件事。
隻是,漸漸地,那份少年美好的情愫被名利場的喧囂繁華所淹沒,許琨迷失了自己。
直到有一天,偶然回鄉碰到周芸的一個好友,通過她,許琨得知家人生病花光了所有的積蓄,許琨上大學的錢是周芸偷偷資助的。
當初那些惡徒糟蹋了周芸,為了掩蓋罪行,拿韻舞大做文章。
許琨沒想到自己也成了劊子手之一,追悔莫及,起了複仇的心思。
然而此時許琨發現已不知不覺走入了這汙垢之中,還聽惡徒笑談綁架的女孩兒們。
聽到這裏,秦箏道:“他們提起被綁架的女孩兒裏也有我,所以你才讓洪昂接觸我們的嗎?”
許琨點頭:“是。我想,要想除掉他們得靠傅總,所以我也讓洪昂有試探你們之間的感情,抱歉。”
洪昂也立刻道:“箏姐,傅總,抱歉。但我從來沒想害你們。”
許琨看了眼洪昂:“以後,這孩子也交給你們了。”
秦箏道:“放心。最近我收到了一份案宗,將韻舞事件的整個責任歸咎於你和錢墨。”
許琨苦笑道:“原來,當初他們就找好了替罪羊。不過,錢墨是假的,因為他當初和我一樣中途叛變,被他們殺害了。後來的錢墨是對方黑道上形似之人整容替代他的。”
“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秦箏憤憤地道。
傅思衡問道:“當年處理韻舞事件的人和犯罪團夥有勾結吧。”
許琨拿起手邊的紙筆:“我幫傅總寫下來,之後的事情就靠你們了。”
傅思衡看著名單上人不少,問道:“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可能當時對方已經選我做預備替罪羊以給自己留後路,都熱情地湊上前來討好。”
許琨拿起紙張時,突然看向秦箏道:“秦總,你剛才提到的案宗怎麼來的?”
“說是最近抓獲了盜竊案宗的一夥人。”秦箏道。
“這群人估計要被滅口了,會有線索,你們趕緊去。”許琨道。
五分鍾後,秦箏和傅思衡上車出發去雲鄉當地。
在車子開出一個小時到市郊時,秦箏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的電話:“你們是不是很得意?有沒有想過你的家人,秦箏?”
秦箏心裏一下慌了,勉強維持鎮定:“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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