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子書容玉,是一名高二學生。
我的父母是一對賭徒,從小對我不管不問,我與奶奶相依為命長大。
那對男女經常向奶奶要錢賭博,輸了個精光也死不悔改。
奶奶七十歲了,卻每天連個好覺都不能睡,早早起來打零工。
如果不是學校的貧困生補助,我可能就輟學了。
我是走讀生,每天放學後我都會趕到奶奶身邊幫她幹活,讓她不至於那麼辛苦。
賺的錢不多,勉強夠我們兩個生活。
可我爸媽總會拿著這血汗錢去賭,拿不到就偷,搶。
我聽著他們尖利的辱罵聲無時無刻不在想,他們怎麼還不去死呢?
甚至會在夜半三更動心思,想要在他們下次找上門來拿著刀捅過去。
但他們是我的父母,血脈的存在每晚都壓得我沒有勇氣動手。
後來我上了高一,奶奶不堪重負去世了,準確來說是被他們上門鬧,進屋翻箱倒櫃找錢活生生給氣死的。
那一刻,我無比希望十幾年前的因帕克危機中遇難名單裏有這對男女的名字。
後來他們趁著我上課,通過黑市將奶奶遺體的器官賣掉,拿了很多錢。
就這樣,他們成功的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中。
我原以為是一個噩夢的結束,沒想到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
校園.霸.淩就是這樣,你沉默寡言,沒有社交,背後沒人,那些人就會找上你。
剛開始隻是扔你的書,在你走路時故意撞你,試探過後便是變本加厲。
他們下課將水潑到我的座位上,在我的書上亂塗亂畫並撕爛,用惡毒不堪入耳的詞攻擊我,給我起侮辱性的外號。
將我爸媽是個賭徒的身份傳遍整個校園。
我告訴老師,老師說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哦,原來班主任也默許了。
我想殺了他們,但不敢,因為要坐牢。
直到那天晚上那些人將我拖進小巷。
我其實已經有了同歸於盡的心思,那天我的書包裏有個折疊小刀。
直到最後我也沒能把刀拿出來,因為大人出現了。
他以絕對的實力打跑了那些人,我第一次那麼崇拜力量。
大人讓我擁有了掌控他人生死的權力,那一刻,我心中的惡意包不住了。
一切的畏懼隻是弱小的象征,當擁有了掀桌子的實力,便不存在顧忌了。
我催眠控製他們來到了當時的小巷,當清醒過來看到我的瞬間臉上出現的驚恐讓我產生了快感。
我砍掉他們的四肢,剪了他們的舌頭,戳破了耳膜,捏碎了他們的骨頭。
原來折磨人這麼爽。
我將一個人的身體殘骸丟到了班主任家裏,他爸給班主任送過錢,送過禮。
因為他兒子是個小混混。
第二天早上jc發現了這一切,但他們找不到凶手,因為我隔空破壞了監控,也沒有親自動手讓指紋沾上呀。
雖然他們通過人際排查找上了我,可我有不在場證明啊,那個時間點我是趕不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