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是這樣的.....”

閻解曠看著正在對自己說話的老爸,就意識到閻埠貴認錯人了。

於是閻埠貴就憋著笑,開口說道:“爸!是我解曠啊!我不是警察!”

“警察叔叔在那邊!”說著閻解曠就往旁邊指了指。

閻埠貴聽了閻解曠的話,頓時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周圍的人看到這滑稽的一幕,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我知道!我這不是眼鏡被打碎,沒看清嗎?”

說罷,閻埠貴就轉身朝閻解曠手指的方向去了。

最終,閻埠貴在一個警察的麵前停下了,然後開口敘述道。

“警察同誌,是這樣的,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

這次他總算是終於找對人了。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剛才沒看清楚,我的眼鏡被我們院的白寡婦給打壞了。”

閻埠貴的話音剛落,白寡婦的獅吼聲就響起了。

“閻埠貴,你少胡說八道了!”

“剛才咱們全院的人都看著呢!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把眼鏡摔碎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你這是明擺著想坑我!”

“......”

白寡婦看到閻埠貴在給警察告狀,於是就趕緊開口狡辯。

她本來是想向秦淮茹坑三百塊錢呢!

她還沒坑到錢呢!這個閻埠貴就想訛她,做什麼美夢呢?

為首的警察聽了白寡婦的吼聲,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隨即就一臉嚴肅的看向閻埠貴,開口問道。

“我們來四合院,是接到有人報案,說是有人打架!”

“有這回事兒嗎?”

閻埠貴聽了警察的話,連連點頭開口表示道。

“沒錯!是有這麼回事!”

說著閻埠貴就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白寡婦,開口說道。

“就是這個女人!她拿著掃把打我!”

“你看把我的頭都給我打出血了!”

“我這人從來不打女人,所以就沒還手,但是沒曾想,這更助長了她的囂張之勢。”

“我的眼鏡都被她給打碎了,警察同誌,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這個白寡婦一家人自從來了我們四合院之後,我們四合院整日裏都雞飛狗跳的。”

“他們根本不是咱們京城的人,而是從保城來的!”

“他們沒有咱們京城戶口卻住在四合院裏,而且還對我這個管事一大爺動手,簡直是不可理喻!”

“......”

閻埠貴憤憤不平的說出了這番話,眾人聽了閻埠貴的話,也都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閻埠貴不虧是小學老師,這語言組織能力就是強。

三言兩語之間就把白寡婦的罪行全都一一列舉了出來。

並且還道出了一個重要信息:白寡婦一家人沒有戶口,但是卻住在四合院裏。

你大爺不虧是你大爺。

一出手,直接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

平常的打架鬥毆可能不太會引起警察的關注。

但是在現在這個特殊時期,白寡婦一家人沒有京城戶口,但是卻在四合院常住這件事情,性質遠遠要比打架鬥毆嚴重的多。

眾人聽了閻埠貴的一番話之後,於是就紛紛開口附和道。

“就是就是!他們一家人實在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