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丁力也沒有生氣,他早就已經接受了事實。
就算今天沒有任何人來觀戰,他也一定要陪著李浩走到底。
不管是生,還是死!
夜色漸濃,街上的黃包車也忙碌了起來。
很多吃不起飯的窮人,他們都會趕著拉黃包車的工作。
因為那些有錢人家的姥爺少爺,在夜晚都會坐著黃包車,去一些歌舞廳和賭坊遊玩。
街頭仍然有破衣爛衫,凍死的骸骨。
然而那些有娛樂場所卻是夜夜歌舞升平。
此時此刻,丁力賭坊的門口,又有幾個人走了上來。
這些人身上穿著合服,腰間配著一長一短兩把長刀。
隨著一陣陣木屐敲擊地板的聲音,他們緩緩走上了賭坊的二層樓。
“丁先生....”
為首的一名武士,朝著丁力微微行禮。
這些人雖然也是小日子,但是身為武士,他們卻比那些軍人要有禮貌多了。
丁力見狀,當然不能怠慢。
以禮相待還之以禮,本來就是他為人的做派。
“幾位仁兄,快點裏麵請。”
“我這裏有上好的涼茶,請你們先行品嚐一番吧。”
幾名武士微微一笑,然後選了座位坐下。
隻不過是等到下人們把茶上來之後,這些武士卻從懷裏取出了銀針,對著每一晚茶都試驗了一次。
在確定茶裏沒有讀之後,這才十分嫌棄的喝了一口。
“嗬嗬...想不到大上海的茶,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個味道,就好像是山野村夫,幹完了農活之後,和著汗水喝的那種茶一樣。”
“不過憑借這些人的鑒賞能力,恐怕也就隻配品嚐這種次品了。”
丁力本來以為那些武士,都是一些有禮貌的存在。
可是卻沒想到,這些家夥才剛一入座,就變得冷嘲熱諷了起來。
“嗬嗬,幾位仁兄真是好肚量啊。”
“既然我丁力的碧螺春你們不喜歡,那還是請你們去喝自己準備的好茶吧。”
“正如你們所言,我定力是窮苦老百姓家裏的孩子,我的父親就是山野村夫。”
“所以我的茶葉裏,也透著窮酸的味道。”
“不過我剛才好像看到,那位長官喝得很進行,而且還喝了不止一杯。”
丁力的語氣十分有禮貌,但是話裏話外卻帶著刺耳。
他所說的那位長官,正是剛剛坐下來的那個矮小中年男子。
“丁力,你....”
中年男子聽到聽力的話之後,瞬間皺起了眉頭。
不過這件事情,他卻根本不能發作。
畢竟剛剛那幾個武士,已經貶低了丁力的茶。
而自己要是為此跟丁力發作的話,其實不是自己在抽自己的耳光麼?
“咳咳...”
“丁力,其實對於茶道,本人並沒有什麼過多的研究。”
“隻是口裏可了,所以喝什麼都感覺到解渴罷了。”
“旁邊幾位仁兄雖然言語有些苛刻,不過也都是肺腑之言。”
“要不是今天你會死在這裏,你還真應該好好的跟他們學上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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