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也沒做啊!”李浩無奈道。
昨天晚上,他直接把陳雨雯扔在床上,自己頭暈腦脹,直接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哪裏有什麼精力去做什麼壞事。
當然了,即便有,他也不會去做的!
“你還狡辯?那我這衣服是平白無故被撕爛的?”
陳雨雯提著被撕的不堪入目的白襯衫,一臉的氣憤。
“這還真不一定是我幹的!”李浩擺手道。
“你…你這人敢做不敢當!你給我去死!”
陳雨雯抓起枕頭便朝李浩扔了過來。
李浩十分無奈,一大早上被扇了一巴掌不說,還被冤枉了。
昨晚他做啥了?
他昨晚那副模樣還能做啥嗎?
陳雨雯沒有理會李浩,抓起衣物便朝衛生間而去,麻利的換好了衣服。
出來之後,陳雨雯紅著臉蛋,對著李浩嗔怒道,“李浩!我跟你沒完!”
說完,打開房門便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實際上,剛剛醒過來的時候,陳雨雯也同樣十分詫異。
因為昨晚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躲在一個人的懷裏,十分安心和舒適。
再加上喝了酒,渾身燥熱的情況下,陳雨雯下意識去撕扯衣物,直到光溜溜的靠著才舒服!篳趣閣
可那畢竟是夢,她昨天喝斷片了,自己怎麼可能撕扯衣物?
看看那白襯衫的樣子,隻能是男人才可能幹得出來。
而昨晚她又喝斷了片,誰知道李浩有沒有借機幹什麼壞事?
關鍵是這家夥死活不承認,這讓陳雨雯很是尷尬。
總不能說是自己主動撕扯脫下來的把?
另一邊的李浩,洗了把臉,這才想起來,一晚上沒回家。
於是趕緊將房退了,急匆匆的往家裏趕。
……
此刻此刻,胡吸椿在外麵又浪了一晚上之後,終於也回到了家裏。
隻不過他剛要進門,便被門口的聲音驚住,沒敢開門。
“胡主任,就不用送了!今天的談話我很滿意!”一個深沉的聲音緩緩傳來。
“應該的應該!以後還要多麻煩您呢!”胡廣生一臉諂笑的走在前麵。
“哢嚓!”
房門應聲而開。
胡廣生率先走了出來,
“您慢走~”
男人帶上黑帽子,踏出門來,卻是瞟見了門口的胡吸椿。
“你兒子?”
胡廣生這才發現躲在門背後的兒子,看著胡吸椿一副亂糟糟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但又不敢現在發火,
“混賬東西,還不快進去,非要在這兒丟臉?”
胡吸椿挨了罵,死死的低著頭,不敢回複一句話。
男人冷笑一聲,朝著胡廣生說道,
“兒子這些一定要管好,不然到時候可有的你受!”
說完,男人扶了扶帽子,快步離開。
胡吸椿忽然有些好奇,這個時常來家中的男人究竟長什麼樣,於是偷著抬起頭來望去。
可此刻的男人早已經遠去,哪裏還看得到。
一旁的胡廣生直到對方走遠,臉上都還保持笑容。
“爸!這人是誰啊?值得你這麼做?”
胡吸椿不說還好,一說起來,頓時讓胡廣生火冒三丈,他這個兒子,叛逆的不行,四處給他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