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驛卒將剿匪捷報送到了刑州府兵部衛指揮司,府內傳令兵立刻將捷報信件轉達給了副指揮使司朱仁徽手裏。

這朱仁徽乃是指揮司二把手,凡是各地衛所的信件都先行送達到他這。

此刻朱仁徽接過信件掃了一眼是來自問關城,臉色不由一怔,因為前幾日他帶著刑州府兵就在問關城一帶剿匪失利,死傷甚多逃了回來,這會怎麼就傳來了捷報?

朱仁徽帶著疑問,立刻將這份捷報信第一時間送到了衛指揮司傅眾寬大人手裏。

此時的傅眾寬工作了一夜未睡,正在書房內靠在椅子上扶著額頭閉目養神。

這段時間由於剿匪不利的事弄的他這個最高指揮官是焦頭爛額,常常一接到附近鄉鎮匪情告急的消息,他就得帶領府兵親自前去剿匪,弄得他身心疲憊一連幾日連覺都睡不好。

刑州府周邊境內這兩年盜匪四起,朝廷多次下旨命他盡快剿除匪患,但不知為何每次出兵都收效甚微,匪徒是越剿越精越剿越多。

這匪徒要麼見了官軍就逃的無影無蹤打起遊擊,要麼就仗著人多勢眾死磕官軍弄得府兵連連損兵折將,從此這一剿就剿的沒完沒了。

但身為刑州府兵部最高指揮官,傅眾寬並沒有退縮,他也隻能挑起剿匪重擔來。

雖然他與關外的凶悍的蠻國騎兵,野蠻酋奴打了十幾年的仗都沒怕過,可唯獨拿境內流寇匪徒毫無辦法。

如今都已經在任五個年頭了,境內流寇匪徒越剿越多,弄得他千頭萬緒,頭發都白了許多。

“大人,大人……”突然朱仁徽急切地拍著書房的門,一下子就驚醒了傅眾寬,他睜開眼一聽是副指揮司朱仁徽的聲音,於是急忙起身打開門以為又有匪情了。

“怎麼?哪裏又有匪情了?”傅眾寬追問著朱仁徽。

朱仁徽一臉疑惑地將那份貼著紅底黑字的捷報二字亮給傅眾寬看。喵喵尒説

“大人是捷報!”

“捷報?”

“沒錯,是來自問關城的驛卒快馬剛剛送來的!”朱仁徽說到。

傅眾寬接過一看果然是捷報,不過他卻有些質疑,幾日前三百府兵被馬匪殺的丟盔棄甲狼狽逃回刑州城,今天怎麼就接到了捷報呢?

傅眾寬眼中滿是疑惑似乎懷疑這份捷報真偽,畢竟他已經很久沒有接到過捷報了,此時出現反倒顯得有些不適。

傅眾寬來不及多想便撕開信封抽出信件看了起來,待到看完信件內容,他那原本緊皺已久的眉頭突然鬆了開來,情不自禁的驚呼起來:

“好家夥,一戰全殲了二百馬匪!”

一旁的朱仁徽聽到這個驚呼頓時吃了一驚,這戰績簡直爆表,他率領的府兵剿匪剿了幾年也沒剿過這麼多的馬匪,想不到這捷報一來就是全殲對手。

“全殲二百馬匪?!”

“你看看,信中就是這麼寫的!”傅眾寬立刻將信件拿給朱仁徽看。

朱仁徽也是十分激動直接讀了起來“昨夜城中激戰不僅消滅馬匪二百匪徒還俘虜了馬匪頭目雪裏鷹和李閻王二人!”

讀到此處兩人徹底震驚了,睜大著眼睛不敢相信叱吒刑州府境內的大馬匪雪裏鷹李閻王竟然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