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陳大當家的醒了!”
隨著馬遠石處理好傷口又為昏迷中的陳風歸服下了一劑湯藥後,不到半刻鍾陳風歸漸漸蘇醒過來。
“哎呀,這馬大夫真是神醫啊,陳大當家的總算救活了過來!”
“是呀,傷的那麼重隻一劑藥便救活了大當家,真是神醫啊!”
此時廂房外的人群無不驚呼著馬遠石的醫技,也為陳風歸的蘇醒過來而捏了把汗。
陸士謙見其醒來,立馬上前握住他的手欣喜道“你可總算醒過來了陳兄弟,傷口還疼嗎?隻要你人沒事就好!”
一旁的傅眾寬也湊到跟前來內心十分愧疚道“陳兄弟,讓你受苦了!要不是你為我擋刀,恐怕躺在這的就是我了!”
看到陸士謙和傅眾寬二人陳風歸虛弱的強撐著笑了笑回應道“沒……事……大…人,不過……就…是…被…紮了刀子……而已……”
此刻陳風歸臉色蒼白喘著粗氣虛弱無比,馬遠石見狀便勸開二人“大人,陳大當家的現在剛剛蘇醒還比較虛弱,最好讓他好好休養幾日養好傷再說。”
聽到馬大夫的話,陸士謙和傅眾寬便點頭讓陳風歸安心養傷。
傅眾寬看著一場宴會差點搞出人命來有些自責起來“都是我這個總兵欠缺考慮,就不該搞什麼宴會,不然也不會生出這檔子的事,真是無顏麵對聖上啊!””
聽聞此話,王晝乾走到跟前拍了拍傅眾寬安慰道“老傅啊,你也別自責,隻要他人沒事了就好,況且這事也怪不得你,一切等審問完刺客才能弄清楚到底是誰指使刺客行刺的,這才是最重要的。”
傅眾寬點了點頭,旋即對著陸士謙指示道,“務必要審問出到底誰是背後的主謀!”
“大人請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此次行刺事件,看看到底是何人指使的,到時候定叫他付出代價!”說著便朝傅眾寬躬身抱拳行禮欲去審問刺客。
正當陸士謙轉身要離開廂房之時卻見劉齊儉和周世平二人正要縮頭縮腦的悻悻而逃,氣憤不過的他立馬叫住二人。
“我說劉指揮司,周副指揮司,你們二人往哪走?剛才一個指控我指使刺客行刺,一個杜撰我意圖謀反,那股勁呢?怎麼這下消停了?”
劉齊儉和周世平臉上表情扭捏一笑隨即詭辯道“剛才那叫懷疑,懂嗎?既然陳大當家的救活了過來,你陸參將的嫌疑也就解除了,皆大歡喜!”
陸士謙不屑一顧的笑道“我的嫌疑是解除了,可是你們的嫌疑沒解除啊,這件事既然可以懷疑我,那也可以懷疑你們二人啊!”
“懷疑我們二人?”此時周世平滿臉不高興起來“陸士謙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別亂說,證據呢?行刺陳大當家的對我們又有什麼好處?你這分明就是誣陷!”
“好一個誣陷,那剛才你們二人誣陷我的時候怎麼不說?此事暫且記下,事後定要上書聖上聲討我的清譽權!”
“你……”
劉齊儉一聽到陸士謙要上書聖上討要清譽權,當即心中一陣緊張,那還得了,萬一惹的聖上不高興下罪二人那真是得不償失。㊣ωWW.メ伍2⓪メS.С○м҈
正當周世平還想著要上前理論卻被劉齊儉一把拉回,旋即對著陸士謙強裝一笑拱手服軟道“嘿嘿,這次是屬下的錯,還望參將大人大海涵,是屬下多疑了!”
陸士謙冷哼一聲“算你劉齊儉識相!”
“此事到此為止,大人們都忙,屬下就不打擾各位大人們先行告退了!”說著劉齊儉便要拉上周世平識趣的離開。
此時陸士謙見劉齊儉服軟,本想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再追究此事。
可想著剛才二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誣陷自己,心中甚為不爽,心想自己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必須讓其二人付出代價,於是又叫住二人。
“你們且慢,我現在官職比你們大,那麼你們二人是不是應該得聽從我的話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