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新政實施後,刑州城農業逐漸恢複,人丁也漸漸回歸便變的忙碌起來,甚至一些村鎮出現了集市。
另外在新知府羅寶之和一眾官員的精心治理下刑州城也逐漸恢複往日繁華,工商仕農皆各安天命各司其職,城內外一片祥和安寧,百業也逐漸興旺起來。
而軍事上陸士謙從揚安郡城調來的四千城防營俘虜,刑州城防禦力量得到了空前加強。
尤其是其中一部分編入到火器營,另外一部分全部編入到刑州城防,這對於他們來說是老本行了,而城中巡捕司,城防營也都劃歸到楊潛龍麾下指揮,畢竟楊潛龍就是城防副總兵出身,城防這塊沒有比他更適合的人選了。
楊潛龍的到來,首先刑州城四座城門布置城防營重兵日夜看守,城中更是有巡捕司無死角巡邏查防,刑州城治安可謂是空前絕後的提高,那些地痞流氓,潑皮無賴一時間全都消失的幹幹淨淨。
而城外騎兵營,火器營也都得到了兵力擴充,武器裝備也紛紛了列裝。而這一時間刑州城兵力部署達到了七千餘人,可謂是兵強馬壯,這下陸士謙再也不擔心來自各方的威脅,其實力甚至是可以割據一方,與朝廷分庭抗禮。
正當陸士謙高興刑州城迎來的大變,唐雄突然拿著一份來自問關城的書信找到了他。
“大人,這裏有一封書信是飛騎帶過來給您的!”
唐雄將書信遞給陸士謙。
當他一看落款是徐盟,陸士謙愣了下,旋即便迅速拆開信封打開一看。
“這兩個月財政支出了一百多萬兩!!!”
此刻陸士謙睜大著眼睛盯著信中數字不敢置信。
一百多萬兩這個數字對於這個世界來說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據他所知墨國一年的稅收也不過一百五十萬兩。
而問關城這兩個月就花掉了一百萬兩,這也太誇張了吧!
陸士謙想著一定是徐盟算錯了賬目,於是在信中找到了一張賬冊條,上麵密密麻麻的記錄著這兩個月金錢進出賬目。
陸士謙細細查看計算著每一條賬目,發現最後算下來確實是一百多萬兩。
“我的天呐,真的是一百多萬兩,這…這…這花錢真是如流水啊!”
此時確認計算沒有錯誤,陸士謙又接著仔細查看賬目裏到底是哪些花錢厲害,結果發現光支援東征就花掉了七十多萬兩,然後支援刑州城新政又花了二十多萬兩,另外還有支援獸盟國,問關城士兵軍餉,車馬民夫費用,器械坊月餉,等等一切開支,總體算下來一共花費了一百多萬兩。
確認這個數字後,陸士謙癱軟在椅子上,這下他才感受到什麼叫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原本他四處打豪強擄來的錢兩還是不少的,可是養著幾萬人吃喝拉撒還得應付戰爭這都去了大半,再這樣下去估計撐不過第三個月財政就得迎來危機。
“不行,必須開源節流,這仗不能再打下去了,太費錢了!”
此刻陸士謙總算明白了其中道理,沒有比打仗更費錢的地方了。
光糧食都運送了十萬多斤,這還隻是個開頭,而且東征也隻是進行到第一階段,這往後再北伐打過去所耗費的錢糧更是個無底洞。
所以當下就是不要再發生戰爭,先喘口氣掙錢種糧食自保才是王道。
此時陸士謙起身來回在書房裏來回走動著,臉上更是焦慮的緊皺著眉頭。
一旁的唐雄見狀也知曉了是為錢的事而煩惱,於是便插話道“大人,莫不是為錢發愁?”㊣ωWW.メ伍2⓪メS.С○м҈
陸士謙歎口氣說“唉,你不當家不知道家裏家外什麼都都花錢,這段時間咱們支出的太多,徐盟都送來了賬單,這是再告誡我財政已經是入不敷出了,再這樣花下去恐怕遲早會破產的!”
唐雄聽後想了想說道“那何不找邪人奴問問有沒有賺錢的生意做一做!”
“邪人奴?”
聽到名字陸士謙一愣不解道“找他做甚?他一個階下囚有啥生意可做?”
唐雄笑了笑“大人,您有所不知,這邪人奴雖然現在是階下囚,可是他是個徹徹底底的商人!”
“商人?他不是個人販子嗎?”陸士謙感到奇怪。
唐雄解釋道“大人,人販隻是他生意的其中之一,您有所不知此人是什麼生意都做,而且其麾下的情報網絡經常可以得到一些十分重要的商機,什麼北冽州封月城缺兵器了,南漳州刑州城缺糧食了,墨國京城缺煤炭了,漢陵府缺布匹了等等,這些重要信息可都是道上往來的商販通過一些隱秘渠道彙集到他這的,如此一個大寶庫您為何不好好利用利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