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正麵回答我的話題,而是翻了個白眼冷冷地道:“一直幫你還不行?難道非要我和他們一起害你才會讓你有滿足感?”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
“閉嘴,你要是繼續喋喋不休那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你閉嘴。”
他深邃的眼眸染上幾分淩厲的冷意,十分不悅地打斷了我的話,完全不想回答我。
我咽了口口水不怕死地問:“比、比如呢?”
他勾了勾嘴唇似笑非笑:“比如用線給你縫起來。”
我靠!這麼狠?
我嚇得猛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對這個問題不敢再多嘴。
但是不問不代表解開了心裏的疑惑,我還是覺得他刻意靠近我一定是有原因的,說不定是什麼更可怕的陰謀詭計。
想到這裏我不得不更加提防了起來,身體比心更誠實地往遠處坐了坐。
察覺到我微微挪動的屁股他似乎一眼看穿我心中所想,不給我反應過來的機會直接坐到我邊上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他想抓我我哪兒都跑不掉。
“別在心裏耍花招,你這身體怎麼說也是我未婚妻的,想和我保持距離是不可能的。相反的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用我未婚妻的心髒想著你的小男友,否則後果自負。”
動人心弦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的讓人頭皮發麻的狠話,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雖然他一直在強調身體是他未婚妻的,可在我心裏這就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
“既然提到周波那我想問問那隻黃大仙你弄死了沒有?”
“你覺得呢?”
“應該弄死了吧?”
“你想問的是黃大仙的生死還是你的小男友周波?”
“周波!”我心直口快地如實回答,結果收到了他一記冷眼,我差點兒把舌頭給咬斷,趕忙開口:“我是想知道周波是不是因為黃大仙出事的。”
鳳長璃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熱地道:“周波生死難料,但他不是我的誰所以我對這個並不敢興趣。”
“那那隻黃大仙從哪兒跑出來的?”
“這個確實是個問題,一般來說它隻會吃人,沒有聽說會貪圖美色的,容易傷了修為不劃算。”
我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想了想:“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我長得沉魚落雁讓它無法控製自己?”
鳳長璃蹙眉,好整以暇地打量了我一遍突然笑了。
我被他笑得有些不自在起來,“你笑什麼?”
“你有沒有考慮買把尺子量一下圍牆有多厚?”
“為什麼要量圍牆?”
我吃飽了撐的嗎我跑去量圍牆,我又沒有什麼大病。
“難道你就一點不好奇自己臉皮有多厚?”
“……”
“……”
他是不是罵我臉皮厚?
我老臉一黑本想懟回去,轉頭一想還是算了。臉皮厚也沒什麼不好,搞得不合適還能延年益壽。
鳳長璃並沒有陪我待多久,他說他是背著父母出來的,所以停留的時間不能太久,下午的時候他就走了,說明天會回來找我。
他走了更好,我才能自在地睡個好覺。
晚上洗澡的時候我突然在衣服的口袋裏看到了沈章給我的那瓶不知名的東西,說是讓狐狸喝了就能對我有感覺。
如果我想活著勢必得讓這狐狸愛上我,可是我這樣做了豈不是對不住周波?
至少在沒有分手之前和別的男性發生關係不太合適吧?
我心裏一陣矛盾,最後還是暫時先把這東西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