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就讓我買塊豆腐撞死吧,我已經無地自容到羞愧難當了,想我一世清白怎麼會毀於一旦?
就在我感覺十分丟人和各種糾結尷尬情緒萬分的時候某隻該死的狐狸不嫌事大的又補了一句:“行了羞什麼?也不是第一次看,你不必糾結。”
這算是安慰我嗎?
這說了還不如不說呢。
我瞪了他一眼抓過旁邊桌子上的水一口飲下消消我身上的熱量,假裝我其實不尷尬的樣子。
結果當我放下杯子的時候發現他邪魅的眼神正用一種好整以暇的眼神的看著我,幽幽地提醒道:“你的杯子是我剛剛喝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句話差點沒讓我剛剛喝下肚的水給嗆了出來。
我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沒有一口氣背過去,他見狀蹙起了濃密的眉頭,伸手拍了拍我後背讓我緩緩。
我緩過來以後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能不能正經點?”
“嗯?”他拉長的尾音略微低沉沉地充滿了磁性:“我不是一直都很正經?”
所以是我不正經?
不對不對、我怎麼可以被他給誤導?
明明就是他的問題好嗎?一隻堂堂九尾狐的王公貴族不好好在他們的地盤待著跑我家變成一隻漂亮的狐狸犬接近我,還怪我沒有防備咯?
想想我每天在被子裏光溜溜的抱著他睡了一天又一天,我瞬間生無可戀到了極點。
我目光四處巡梭不敢看他,閉上了眼睛感受到了各種無語的大型社死現場。
轉移話題、對!
我現在必須立刻馬上轉移話題和注意力,否則我感覺我今天不能平安地離開這裏了。
“我問你哦,你剛剛說我的血對你沒有用,那你怎麼醒來的?”
他深如大海的眼眸看了我一眼,沉吟了兩秒配合地開口:“我本身就在這張冰玉床上療傷,你來的時候我已經醒了。”
他淡漠的開口說著,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似乎隻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那鳳長安不知道我的血目前沒有用處?”
“當然不知道,如果知道那你就沒有活路了,她把你找過來隻不過是為了加快我療傷的速度,順便測測你原有的能力還在不在。”
“那你現在好點了吧?你如果好點了我就叫周琦帶我回去了,我還有緊急的事情要去處理。”我道。
也不知道現在天亮沒有,要是被發現我跑了那事兒可就麻煩了。
“看守所的事情你不必擔心,我已經讓人幫你處理了,天亮後你可以不必回去。”鳳長璃麵無表情道。
我詫異地看向他:“你不是受傷了嗎?怎麼知道我發生了什麼?”
“我受傷以後就離開了墳山,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你。我料到你可能出事了所以讓人去找,我和長安先回來了。”
“你自己離開墳山的?不是鳳長安去救你的?”
“她救我?她能把自己照顧好就謝天謝地。”鳳長璃眼中滑過一抹嘲諷,半點麵子都不給鳳長安。
我撇了撇嘴也不多話,即便知道鳳長安是在騙人我也沒在意。
她不喜歡我,耍著我玩很正常,我在意才是真的中了她的圈套。
“昭昭。”
“嗯?”我抬頭看向鳳長璃:“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