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噴在我臉上一下一下地讓我心跳猛烈急促,又羞又臊無地自容。
曖昧地氣息不停放大,我感覺自己羞愧得恨不得當場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次何止丟的是我自己的臉,我感覺十八代祖宗的臉都被我給連帶著丟光了。
我雙頰漲得通紅,咽了口口水弱弱地道:“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一般也不是這麼主動的,我平時其實、其實特別保守。”
“嗯。”他點了點頭,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目光黑沉帶笑:“我知道,不必解釋。”
他的笑明顯別有深意,這還不如不說呢,他一說我就更加不知所措、羞愧至死了。
我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大腦細胞組織混亂地重新組止了一下語言:“那、那你喝了藥沒事的話我就去休息了,你早點回去結界療傷去吧。”
實際上我如此矛盾的語言想表達什麼我自己也不清楚……
他聞言笑了一聲,“不急,既然話都已經說開了那自然是不能收手的,你想什麼我知道,我想的……你也應該知道。”
我咽了口口水心跳越發慌亂道:“我、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他漆黑地眼眸凝視著我深深地看了一眼,不急不躁地把視線轉移到吊帶上麵,性感地聲音刻意壓低了道:“衣櫃裏的衣服都是給你準備的,吊帶你穿起來會很好看。但是這隻能在家穿,不能出去穿記住了嗎?”
“啊?好!”我癡癡傻傻地點頭,現在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勾了勾嘴唇含笑說道:“不必緊張,該看的我不是都已經全部看過了嗎?”
“……”
我咬了咬下嘴唇,情何以堪地瞪了他一眼去了浴室,關上門的瞬間我趕忙打開水龍頭洗了個冷水臉。
此時我的臉已經紅的像天邊的彩霞,熱度一直持續不下。
我洗了個澡,在衛生間裏待了半天都不敢出去,直到鳳長璃“關懷”的聲音傳進了衛生間我才慢吞吞地打開門。
我穿著他拿給我的那件吊帶,大片大山雪白的肌膚袒露在外麵,我呼吸有些急促不安,咬著下嘴唇不敢哼聲。
他的目光變得越發黑沉,眼中閃過一抹驚豔,慢慢地伸手握住我的手,手指穿過我的手指緊緊地握在一起,他把我摟到懷裏聲音輕柔道:“乖、別緊張。”
他原本清冷的聲音真的變得無比溫柔,我很快沉浸在他的溫柔裏不能自拔……
……
大腦昏昏沉沉地,感覺睡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我醒來的時候鳳長璃已經不知去向,床上躺著的隻有我自己。
我感覺渾身酸痛難忍,一大片大片白花花地記憶衝擊了我的大腦,讓我有瞬間懵圈。
做夢了?我居然夢到那麼羞恥的夢?
回想起夢裏的畫麵我羞紅了臉,拉上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無比難堪。
我一個黃花大姑娘居然做了這麼可恥的夢,我抱著被子無比懊惱地在床上翻來覆去。
突然目光觸及到床單上的一灘血紅色,我大腦猶如被人當頭一棒。
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發生的。
這下我已經有了想找塊豆腐直接撞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