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胡筱雨在他們的心目中是一個爛到極點的爛人,而我故意說胡筱雨好就會激起他們內心的反骨,他們勢必要把我拉下去和他們同一陣線。
一個大媽哎呦了一聲,眉飛色舞地伸出手比劃著說道:“知人知麵不知心啊,你可千萬不要被她那副小綿羊的模樣給騙了。她和她媽媽一樣,都不是個東西。說得不好聽,這胡筱雨未必是胡家的種呢!”
這話一出我心裏馬上咯噔了一下,像是找到什麼突破口了一樣。
“胡筱雨不是胡家的種還能是誰的種?”
我問完了以後並沒有人回答我,大叔大媽們對視了一眼麵麵相覷,欲言又止的盯著我手上的毛巾。
我恍然大悟,趕緊挨個給他們發了一條。
拿到毛巾的大爺大媽們可樂了。
不過一個大爺很是警惕的看著我詢問:“你怎麼對她這麼好奇的樣子?你是幹什麼的?”
“大爺您看您說的這誰不好奇啊?我實話和你說,我有個哥哥三十好幾了還沒有結婚,上次一進這村就看到了這個叫什麼胡筱雨的姑娘,就是在家門口跪著的那個姑娘。長得真是俊俏,我哥特喜歡。”
大爺一聽樂嗬了。
他忙道:“難怪你還惦記著找機會給她發毛巾,你回去和你哥哥說別惦記了。現在討不到老婆的一大堆,討不討老婆都不丟人,主要是不能找這種女人當老婆。”
我連連點頭附和著說他說得對,為了避免他再次對我提出質疑,我趕緊給了他一條毛巾。
為了得到多一條的毛巾一個大媽搶先說道:“我和你說,胡筱雨的媽媽可是大戶人家的閨女,不過因為嬌生慣養性子野出去和男的喝酒被很多人給玷汙了。”
她說完我趕緊也給她發了一條,以此鼓勵其他人多說點。
“聽說還被拍了視頻發出去,胡筱雨的外婆一氣之下就把她趕出家門,斷了她的銀行卡。”另一個大媽道。
“可不是,接著她就遇到了胡恩生,也就是胡筱雨的爸爸。這可是一個老好人啊,他們家幾代人都是老實憨厚的。遇上這麼個掃把星可真是可憐。”
“是啊,當時我親眼見的。胡筱雨的媽媽被趕出家門身無分文還不願意去找工作,開麵館的胡恩生一時心善給了她一碗麵,接著她就死活跟著胡恩生不走了。”
另一個大媽搶答:“你知道的這算什麼?聽說胡恩生都不想娶她,是她自己爬上床的。這胡恩生是個老實巴交的,可不就娶了她嗎?婚後她可是好吃懶做又不知悔改,經常和野男人勾勾搭搭。”
“所以誰知道胡筱雨是不是老胡家的孩子啊?”
“可憐啊,老實巴交的一家人造的什麼孽。這下好了,墜樓摔死了,可憐啊!”
聽到這裏我好像慢慢的聽懂了,胡筱雨的媽媽也就是看守所裏的那個女鬼也不是一個好人。
回想起第一次見麵她就因為嫉妒我這張臉好看就想把我的臉給毀了,我慢慢的越發相信村民們所說。
雖然你一言我一語的可能會與事實有所出入,但是綜合判斷也十有八九不離十了。
我怎麼遇上這麼糟心的一對母女?
突然覺得心情一點都不好了。
不過我還是有疑問。
我給聲音最洪亮的大媽發了兩條毛巾後裝模作樣地詢問:“大媽你說胡恩生墜樓了?這個胡恩生今天是不是上了熱搜?今天的新聞就是一個中年大叔墜樓了!”
我說著就掏出手機讓他們看熱搜,還裝模作樣的詢問是不是這個。
“對對對,就是他,他就是胡筱雨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