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蜜兒和我都被嚇得連連後退往邊上躲,情況一下子變得危急了。
羅藝涵飛出來站在了隔壁的棺材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眼神極其陰冷凶狠。
她穿著黑色的衣服和黑色的小腳褲,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的壽鞋,留著平頭麵目猙獰。
看著她那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我差點兒就要吐死了。
我不是外貌協會者,從來不用外貌去評價一個人的品德,但這個羅藝涵絕對是個例外。
長成這樣喬家還想把她嫁給鳳長璃,這有可能嗎?我估計鳳長璃情願死都不想娶這麼個玩意。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還敢先找到這裏來,當真不怕我殺了你們嗎?”
她開口,聲音令我震驚。
這不就是黑山大王男不男女不女的公鴨嗓嗎?難道他們修煉的是同一種邪術,所以修煉出來的效果是一樣的?
“你這邪祟膽大包天,你居然敢迷惑欺騙我,你才是那個活膩了的吧?”
江蜜兒與她對視,聲音溫柔卻一點都不膽怯,眼中流露出的憤怒也毫不掩飾。
羅藝涵不屑的衝她冷笑一聲後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道:“沈昭昭,我們終於正式見麵了。說起來我們的緣分可不低!”
“什麼緣分?那叫作孽!”
這陰差陽錯的孽緣真的是一言難盡,我捋都捋不清。
她原本是林家女兒結果被喬家偷了,然後身體被換了,她頂著喬家的身體原本可以好好的活二十年。
結果憋屈的是她又被沈海給掉包了,然後頂替我過上了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痛苦生活。
說實話我表示同情,可是同情和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傷害和她的挑釁又是另一回事。
她用恨之入骨的眼神看著我:“你欠我的應該還了吧?如果沒有你,我就不會這麼慘。”
“你也不能這麼說,如果沒有我,你可能已經被喬家折磨瘋了,現在就是個實打實的瘋子。因為喬家多年來一直對我冷暴力折磨我的精神,我是靠自己強大的力量穩住的。再說了,我也被喬家追殺了無數次,如果換了你,說不定早死了。”
“所以我還應該感謝你?”
“那倒也不必,隻能說各自有命,天意難違。”
“好一句天意難違,那我今天就殺了你,隻要你死了我就可以永遠頂著這具身體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永遠不被喬家發現。”
她話鋒一轉眼神變得凶猛異常,身上的邪氣鋪天蓋地的洶湧而來,張開雙臂像蝙蝠一樣朝我撲過來要和我決一死戰。
“快走!”
江蜜兒跑過來一把推開我和她打了起來。
“快去找救兵昭昭,現在天還沒有黑,你那個不靠譜的朋友應該法術很高明,務必一定要把她請到現場。”江蜜兒衝我大叫。
所以要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那她豈不是很危險?我十分擔憂,糾結著沒有離去。
她一邊打鬥一邊朝著我叫道:“你不必擔心我,快去,如果我抓不住她那你就會有危險,你現在知道這個地方就有機會贏回第二局,前提是你先活著帶回救兵。”
我一咬牙,覺得也隻能這樣了。
我趕忙離開了這裏去找周琦,心急如焚。
因為來的時候已經走過這條路了,所以回去的時候就顯得熟練了很多。
我快馬加鞭的跑下了山,開著我的車就回去了。我將油門踩到了底,第一次這麼拚命的爭分奪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