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果要是假設聽到我說話了好歹吱一聲啊,這二人眼神各異算怎麼回事?
我倍感無語的用胳膊肘輕輕的頂了一下司惑心的胳膊示意他趕緊回神了,別這樣盯著人家女孩子看了,多少有那麼一點兒不合適。
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趕緊回神整理了一下的衣服,很是溫文儒雅的介紹自己:“你、你好,我叫、我叫司惑心。”
“對,他叫司惑心。周琦……”
我又推了推周琦,示意她也可以回神了,別用那種吃人的淩厲眼神看著別人了,真的會嚇到人家的。喵喵尒説
周琦回神,卻沒有把目光放到我的身上,而是自始至終的看著他冷冷的命令道:“把你的口罩摘下來。”
一聽到摘口罩的司惑心馬上就有些慌了,明顯害怕和顧慮。
他沒有聽從周琦的意思把口罩摘下來,因為這是他的底線,他很是忌諱別人看到那張臉,所以他對他的口罩有一種很強的依賴感。
我親眼所見,口罩像他的一劑良藥,可以驅散他內心所有的恐懼和慌亂讓他瞬間安定下來。
外人也就罷了,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麵前誰願意將自己醜陋的一麵顯露出來?
見他遲遲不肯摘下來我趕緊開口解圍:“周琦你別這樣,人家和你也是第一次見麵,他不願意摘下口罩是因為、因為他有點兒感冒,他不想傳染給你。”
“他不願意摘下口罩不是因為感冒吧?是因為他臉上的黑色胎記。”
周琦開口,臉色和語氣都十分陰沉。犀利的眼神自始至終沒有收回來,看著司惑心的眼神隻有更加淩厲而沒有半絲鬆懈。
不僅僅是我被周琦說出的話給震驚了,司惑心自己也很是詫異。
他見周琦都已經知道了也沒有在繼續遮遮掩掩,最終硬著頭皮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他的胎記。
那一團胎記還是一如既往的漆黑,好似宇宙中的黑洞一樣黑得無比古怪,一眼看過去似乎還有一種虛無縹緲的黑色霧氣環繞在周邊,可是認真一看又什麼都沒有。
再加上上麵的疤痕,給人的感覺更是說不盡的猙獰恐怖。
周琦的眼神越發深沉得不可捉摸。
“周琦小姐,你怎麼知道我的臉上有一塊黑色胎記?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去除它嗎?”司惑心弱弱的問。
周琦凝視著他臉上的胎記看了一會兒詢問:“是你一出生就有的是嗎?”
“是。”司惑心點頭。
“你的家人……都死了?”周琦又問。
她的問題問出口司惑心眼裏就閃過一抹痛色道:“是我克死了他們。”
周琦眯了眯眼眸不冷不熱的開口:“倒也不是你克死的,是你的胎記殺了他們。”
“你是說他的胎記會殺人?”我有些不可思議的詢問:“那這樣說來他的胎記豈不是殺了很多人了?那、那這是怎麼回事?”
周琦瞥了我一眼,一臉好心的回答了我的疑惑道:“非也,他的胎記隻殺了他的親人,對其他人並沒有殺傷力。因為它被限製了。”
“聽不懂!”我搖了搖頭毫不掩飾自己的疑惑道:“你能不能說得通俗易懂一點點?你說得這麼博大精深的我該怎麼理解?”
“我、我也沒有聽懂。”司惑心略微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