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蘇言傾默默給陸玄墨遞了個眼神。
陸玄墨是魔修,他肯定知道阿珍身上的詭異之處。
陸玄墨隻要不是身處修羅場,一向智商在線,很快領悟了蘇言傾的意思,立刻伸手掐住阿珍的命脈。
片刻後,他臉上麵無表情,冷聲道:“白道友,能否請你先將阿珍押送回通天樓?畢竟她是顧律的人,我們不方便出手處理。”
白子畫早就暗中收到傳音,主動請纓,配合默契:“也行,事情處理完後,我與顧律一行人同行,在九尾天狐的領地等你們。”
說完,他一掌劈暈阿珍,拎著對方的衣領,禦劍離開。
蘇言傾低頭朝著小朱雀吩咐了幾句後,看向師尊,“師尊,我們繼續趕路吧?”
全程冷眼旁觀的赫連樗雪,雖然什麼話都沒說,卻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行人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再度出發,加快飛行的速度,朝著南海前行,同行的小朱雀卻不見身影。
此時的蘇言傾,麵色陰沉地低頭看向噬魔羅盤。
果不其然。
噬魂羅盤的指針再度轉動,指向後方。
阿珍恐怕是被魔修,臨時扔出來擋槍的棋子。
王維多半是死了,畢竟阿珍一心求死,恐怕是失去了愛人,才變得那麼厭世吧。
蘇言傾長歎一口氣,“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當初就不該幫他們離開的。要是好好呆在龍華鎮,阿珍和王維說不定還能長廂廝守。”
“哎,可惜了。王維的詩詞歌賦,還是挺有才華的,就這麼死了嗎?”
殊不知,事情背後的複雜性,遠超乎她的想象。
等蘇言傾一行人離開後。
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迅速跟上。
在他離開後,一隻紅色小肥鳥也貼著隱身符籙,悄悄跟在後麵。
空蕩蕩的平原,仿佛又恢複了平靜。
倏然間。
荒無人煙的平原上,憑空出現了一群黑衣人。
原來,還有一群魔修們設置了天階隱身法陣,一直躲在暗中默默觀察著這一切。
“右護法,為什麼我們不跟上去順便幫忙?魔尊不是說一定要抓回九陰少女嗎?”
一群元嬰期和煉虛期修為的精英魔修,畢恭畢敬地詢問為首的銀發男人。
男人俊雅絕美,標誌性的如雪長發,狹長飛揚的眼尾,妖冶不似真人,像是謫仙下凡,遺落人間。
謝清玄望了一眼蘇言傾的背影,眼底溢滿了柔情和繾綣。
等再回頭時,麵對下屬又是一副高高在上、陰鷙冷然的表情,“沒看見蘇言傾一行人中,有合體期和分神期的大能嗎?”
“光憑我們的實力,還不足以對抗他們,何必上去找死。再說了,其他魔修的性命與我何幹?”
“那個人既然想自作聰明,鋌而走險。那就讓他幫我們轉移蘇言傾那群人的注意力吧。”
“別忘了,浮光珠才是我們要真正做的事情。”
一位胸前佩戴徽章的黑衣魔修,似乎是這群精英小分隊的隊長,諂媚道:
“右護法,這次魔界除了太子殿下外,一共派來了三位大人。”
“您要不要......先去見一下我們的八殿主?”
謝清玄狹長的眼眸微微一眯,指尖一動,輕飄飄地施了個法術。
那位隊長猛然哀嚎起來,雙腿跪倒在地,被強大的威壓震懾到說不出話來,“右......護法,您這是?”
話音未落,謝清玄又是一記掌風,劈得隊長接連嘔出幾口鮮血,身受重傷,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謝清玄目光冷然,雙眸幽深陰鷙,嘴角勾起一抹暴戾的笑容。
“你在教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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