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恍然大悟。

“邢徒你去,你曾經在龍國呆過,同龍國人交流起來也比較方便。”

教父指定了在場的一名頭目,沉聲吩咐道:

“我的宗旨就一個,必須讓三個龍國人說實話,必要時候,拉到郊外去,丟進冰洞裏,我就不相信,零下幾十度,這三個龍國人能堅持的下去。”

“我明白!”

邢徒是一名帶著高度近視眼睛的中年人,雖然人看著有些木訥,但是在場的人,通過臉上表情能看出來,對這個人非常尊重。

“你的眼睛,等這一次事完了以後,我送你去鷹醬那邊請最好的醫生看看,當年我就說過,被噴了一槍,就應該早點看,拖到現在,真是……苦了你了!”

教父奧列格歎了口氣,看著邢徒的眼神中,充滿了惋惜。

之所以變成這樣,全是當年戰斧高速發展的時候,同人火拚受的傷。

對此,教父一直很自責。

“嗬嗬,不用,我戴眼鏡,看的很清楚,真的……你們還不相信,麵前那個畫裏麵的是個漂亮女人,對不對?我說的肯定沒錯吧?”

邢徒咧嘴一笑,不在乎的擺擺手。

扭頭看了一眼掛在牆壁上的畫,笑著向眾人證明了一句。

“我走了!”

穿上厚重的大風衣,徑直走出了總統套房。

許久的時間。

在場的人都沒開口說完。

看著懸掛在客廳中那幅畫——耕牛圖。

久久無言,均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教父,不行的話,讓我去把,邢徒現在這個樣子,兩米之內,是不是個人都分不清了,他去能成嗎?”

“真是苦了他了,等三個龍國人抓到手,就是我自己掏錢,我也要送他去治療,你們或許不知道,邢徒現在太從慘了,前幾天晚上洗完澡,連自己保姆還是老婆都沒分清,鑽人家保姆被窩裏去了,人家那個保姆都六十了啊……”

“我明白教父的意思,越不讓邢徒去,他心裏會越難受,有那麼多手下在,不會有問題的。”

“……”

眾人不約而同歎了口氣。

目光同時彙聚在牆上的畫上。

“人跟牛都分不清了,這得是多少度?”

教父搖搖頭,再次點燃了一根雪茄。

……

無人區附近。

看著已經被搬空的雪坑。

“彭!”

蘇墨狠狠跺了跺腳,開口罵道:

“太不是人了吧?連踏馬鐵架子都搬空了?哪個治安局幹的?不想活了?是不是不想活了?”

“哥,別喊了,距離無人區最近的一個治安局,人家隊長都上新聞聯播了。”

阿胖在旁邊相當無奈的勸了一句。

回頭看著跟來的小鐵。

相當不好意思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弟兒啊,真是不好意思,人家把破爛都拉走了,估計很難再弄回來了,那什麼……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小鐵愣了足足有一分多鍾。

這才臉色通紅的破口大罵。

“我咋回去?不是,哥啊,你們是不是把三輪車的車費給我啊,從監獄到這裏,我蹬了整整三十多公裏啊,全程就沒坐下過,都是站起來踩的啊!”

“不是,你們現在說破爛沒了,車軲轆都給我壓變形了,我咋回去啊?”

“我扛著三輪車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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