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寧凡坐在飛機最後方,手裏拿著一個本子,低頭咬著圓珠筆頭,不停思考著該如何勸說蘇墨這個牲口,如何才能讓對方收手。
難度非常大。
他很清楚。
對一個死要錢的人來說,讓這個家夥放棄賺錢的機會有多難。
俗話說,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這個活不好幹啊。
“隊長,你不用愁成這樣吧?您也算是最早跟蘇墨打過交道的人,這點麵子我覺得他應該還是會給的,再說了,你也是為他好啊,再這樣整下去,人家那邊真的要翻臉了。”
這時。
坐在旁邊一名南都治安局的隊員小聲勸說道。
“哎!”
寧凡長歎了口氣,斜眼瞅了對方一眼,表情更加惆悵了。
“要是這樣就好了,在南都的時候,蘇墨這家夥連兩個煤氣罐都舍不得丟,硬生生扛著把我們南都走了一個遍,你就說,這樣死要錢的一人,他能看在交情的麵子上聽我說,必然不可能!”
“不能用這個辦法,讓我再想想!”
說完。
隔壁隊員無言以對,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雖然過去這麼久,但是蘇墨的那些傳說仍舊在南都犯罪分子口中流傳。
尤其是盜竊三輪車團夥。
一個個提起蘇墨這個名字,別說偷三輪車,走在大街上,連瞅一眼都不敢瞅。
那一次,整的實在太狠了。
一口後槽牙都給人家錘沒了。
“那可怎麼辦啊?”
“隊長,實在不行的話,你不如幹脆直接明說,就說人家這個國家的負責人說了,他們要是再這樣幹的話,馬上就要采取行動了,他總不能為了錢跟一個國家幹吧?也幹不過啊!”
“你這倒也是一個辦法,等見到蘇墨再說吧,不行的話,隻能先跟陳大力商量商量,抓罪犯不是這麼抓的,也不知道這群人是怎麼整的,尤其是陳大力這家夥,國外的生活就這麼好,好家夥,越幹越大了。”
寧凡摸著下巴,嘀咕了一句。
幹脆不再考慮這個問題,反正自己的任務就一個,能把蘇墨這家夥送到別的國家去,就算這一次的任務圓滿結束。
至於怎麼勸,隻能見到人之後,根據蘇墨對他的態度再考慮了。
如果人家笑臉相迎,一切就好說。
萬一人家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那就隻能求助非洲當地政府,采取強製措施了。
如今這個情況是。
人家非洲那邊之所以沒采取行動,全是看在龍國那邊的麵子。
要是被對方知道,蘇墨幾個人連國籍都沒有,恐怕馬上就會派遣軍隊了。
不幹死不玩完。
這家夥就是這麼招人狠。
一點後路都不留啊。
但凡留一丁點的後路,也不至於每走過一個國家,人家便將他這些人全部列為黑名單,永久不得入境。
……
非洲。
城外的一片大野地裏。
經過幾天的發展,蘇墨等人的隊形越來越大,武器裝備也越來越精良。
“啊?不是,你們這裝甲車從哪來的?臥槽?昨晚上不是抓罪犯去嗎?他們那邊還有裝甲車呢?”
剛剛炫完飯的蘇墨,從帳篷內走出來。
看著停在一旁的一輛裝甲車,整個人都愣住了。
圍著這輛裝甲車轉了一圈,發現不論是上麵的武器,還是行駛的公裏數,這玩意安全就是個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