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沒有保護好。

“少爺,我不能......”

“是我父親嗎?”馬天行沉聲說道。

張錫峰沒有說話。

馬天行隨後便扶著床上的把手想要下床,但身上傷勢讓他難以執行。

“張叔,扶我下去,我去親自和父親說,為了如今的我,讓張叔你去死,我不同意!”

張錫峰將馬天行扶到原本的位置上,輕聲說道:“小少爺,這不僅僅是家主的意思,同樣也是我意思。”

“你的仇,我一定會給你報!”

馬天行說道:“張叔,報仇並不急於一時,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可以去找他,但不能是現在。”

“一旦你去了長氣學府,那麼迎接你的就隻能是死亡!”

“如果說恨,不可能有人比我更恨那個家夥,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我知道現在不是最好的機會。”

“我已經等了幾個月了,也不差一個機會的時間了。”

“張叔,聽我的,這一次就算了!”

“小少爺,我先走了,你好好養傷。”張錫峰不想再在這裏停留下去,他害怕自己一會真的會聽從小少爺的話。

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事情。

“張叔......”

張錫峰行了一個禮,便退出了房間之中。

馬天行看著門被關上,嘴角輕微的弧起,眼神之中出現一抹狠色。

“張叔......這可不是我逼著你去的,放心冤有頭債有主,我一定不會讓你白死的!”

......

星龍帝國,某處。

血月教據點。

白須老者坐在高位之上,聽著下麵的發言。

“護法,如今五大學府聯比已經在即,我們是不是要準備行動了?”

“不急,據說長氣學府這一次有了一個新的比試,那一天一定會聚集不少強者前去觀看,我們的計劃就定在那一天!”

白須老者緩緩的說道。

“護法說的對,不過我們可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啊,想想那些愚民們慘死的樣子,我的身體就不禁興奮的顫抖起來!”

“殺戮,殺戮!”

“我們要讓星龍帝國的人知道,隻是我們血月教想不想的問題,而不是他們讓不讓!”

“桀桀......就讓這屠殺在星龍帝國的內陸蔓延吧!”

白須老者看著下麵眾人的神情,早就已經習慣,隨後說道:“最近那裏有沒有出現什麼異常?”

“稟告護法,這一段時間長氣學府的徐中天依舊留在北方沒有走,殺了我們不少的人。”

“甚至不少我們關鍵的據點都被他打了下來。”

“嗯?”白須老者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縫,看不出喜怒情緒。

“這種事情為什麼不早和我說!”

下麵的人紛紛一幀,隨後說道:“我們覺得這種小事不需要麻煩護法,我們自己就能夠解決。”

“你們不能出手!”白須老者繼續說道:“現在距離我們的大計已經快要開始了,你們絕對不可以出手,若是被注意到了,怕惹來麻煩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