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一輛馬車來到郊外竹林。喵喵尒説
沈南意和柏安衍從馬車上下來,二人都身穿白色鬥篷在夕陽裏透了一絲神秘。
發生命案的現場已經被暗衛給封鎖起來,遊絳帶另一夥上京縣的衙門捕快匆匆趕到這裏。
死者是兩個人,男的經過辨認就是在七年前早就被處死的韓立將軍,而另一個死者則是韓棠,兩人是分開倒在地上,地麵上灑了一地的銀票。
荒郊野嶺,從現場情況來看確實就像是互毆搶錢,最後互相捅死。
“韓棠手中的匕首應該就是捅死韓立的凶器,而韓棠是死於窒息死。”沈南意根據現場情況簡單分析了一下,看此情景不免讓人唏噓。
柏安衍扇子指向不遠處的木屋,“去木屋!”
飛廉帶人衝進木屋,在角落中發現被綁在地上的韓鶯,他拿下韓鶯嘴中的錦帕,安慰道,“小妹妹不怕了,你得救了,我們回家。”
韓鶯撲在飛廉裏一直在哭,飛廉抱著她走出木屋,和外麵的人彙合。
“人我們救出來了。”
“現場就交給上京知縣來收尾好了,我們回去吧。”
如今韓棠死了,韓羽和韓鶯就暫時由酒樓的老板的老母親來照顧,老太太一直都很喜歡這對雙胞胎,現在正巧就收養,正好給酒樓掌櫃當幹兒子。
兩個孩子安頓好,沈南意決定在去衙門驗一下韓立的屍體。
竹染老頭的下落,七年前他是怎麼死裏逃生活下來的,想必現在隻能在他身上找到答案。
刑部殮房裏放了五具屍體,從花魁芍藥,駱家父子,韓家父女,隨著他們的死也沒能將真相付出水麵。
遊絳站在殮房門口愁的頭有點大,“王爺您就不著急,不緊張,不愁嗎?”
柏安衍邁步走入殮房,邊走邊說,“愁可以解決問題嗎?”
“確實解決不了……”遊絳跟著柏安衍走進殮房,他看起來很頹廢。
此時,沈南意身穿標準的仵作服,臉上戴上白色麵紗,水盆淨手,蒼術燃香,白布擦拭柳葉刀,神色專注又認真。
她邊擦邊說,“遊大人,於其在這發愁,不如再去駱府和韓宅以及天星館找找證據,這次主要找找駱彬和韓棠之間有關的東西,順便在查一查誰和韓棠有仇。”
“為何要查他們之前的關係?店小二不是說,在駱家父子,芍藥死的時候韓棠都在酒樓嗎?按道理說,她的殺人嫌疑早就洗清了。”
遊絳十分不解,特別是現在人已經死了,現在再調查這個有什麼用呢?
沈南意舉起柳葉刀,指了指桌上的食盒,“我在韓家後廚發現了這些點心,有人給韓棠送,我想確認是不是駱彬。”
遊絳走過去打開食盒,拿起一塊點子就要送嘴裏。
“別吃,有毒!”沈南意驀地提醒。
遊絳把差點送進嘴裏的糕點拿回來放回原位,瞥了瞥嘴,心有不甘,“好好的糕點要下什麼毒啊,這不是造孽麼?”
柏安衍看了他一眼,有些無奈,“你去按王妃說的做,去查這盒點心是誰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