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準了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鮮血很快就蔓延了整個口腔。
古月見狀，有些急了：“清清，你瘋了嗎？”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他，你早就死了，你知不知道啊！”古月上前，拉扯著顧清。
顧清唇齒之間，全都是弟弟的血。
顧澤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肩膀上的鮮血溢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衣服。
良久，他終於開口：“對不起。”
“你做錯什麼了！”古月不解的看著他。
顧澤沒有多說其他，轉身就走。
姐姐討厭他，憎恨他，他明白的。
畢竟，是因為他的出現，姐姐才會有了現在的打擊，畢竟，姐姐唯一能發泄的對象也就隻是他了，畢竟現在最痛苦的人不是他，是姐姐！
“哥哥。”顧渙丟下顧清，轉身跑了出去。
顧清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在一次嚎啕大哭：“對不起，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她這個自責痛苦的樣子，古月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低聲說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是這就是事實，你的弟弟們都還在等著你，你的孩子還沒有見過你，雖然他是個蠱童是怪物，但是他是你的孩子，不是嗎？”
“我……”顧清聽見孩子兩個字，終於是抬起頭來：“他，好看嗎？”
“現在還白白嫩嫩的，但是蠱毒上來會變得麵目可憎，阿澤說，暫時可以壓製，以後再看看能不能肅清蠱毒，隻是你要好好想清楚，這個孩子若是活著，會給我們所有人帶來滅頂之災，我跟阿澤說過了，可是他說這是你的孩子，他不會做決定。”
古月覺得，現在還是應該把事情說清楚。
她看著顧清，希望，她能做一個決定。
顧清的眼淚不停的墜落，聽著她說這些話，露出一絲慘笑：“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親手殺了我的孩子嗎？是這樣嗎？”
“我……”古月的確是這個意思，可是麵對顧清的眸子，原本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坐在顧清的身邊：“對不起，其實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想逼迫你什麼，但是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現在的選擇，本來就不多啊。”
“是嗎？”顧清眼眸低垂：“他死了，我們就能自由了，我們就可以一馬平川了是嗎？古月，旁人不知道，你我卻是很清楚的，我們的安穩人生，本來就是一場騙局，不是嗎？還是說時間太久了，就連你自己都忘了，你自己都信了？”
既然要紮心，那就誰也不要放過誰啊！
聽了這話之後，古月果然是變了臉色。
隻是很快就笑出聲來：“哈哈，我就知道，你還是你，這麼多年了你從來都沒有變過，顧清，你承認吧，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逃開所有人，故意不跟阿澤會來，你隻是懦弱想過自己的日子，可是你沒想到你會生下這個怪物，是嗎！”
“那是我的孩子，不是怪物！”顧清狠狠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古月半張臉都腫了起來，她冷笑著：“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柳玉顏抱著孩子進來了。
對著顧清笑了笑，就好像根本不知道這個孩子有多可怕似的。
湊上前來笑著說道：“清清姐，你看，他多漂亮啊，簡直跟你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