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天呐!這是怎麼回事?”
“媽耶,嚇死我了!這人都死了吧?還推醫院來幹什麼?”
“那麼粗的鋼筋,腦袋都穿了,還能活麼?”
“天呐!這是怎麼了?”
一路上,那些患者和患者家屬都嚇得尖叫著四處奔逃。
“各位患者,各位家屬,不好意思啊!處理重患,急診科暫時封閉,還沒處理的病人,請大家跟這位護士一起去門診。已經處理過的患者,患者家屬請呆在住院部和急診室,大家配合一下!“汪海大聲的招呼起來。
就在這時候,艾曉萌和張衝也衝了過來。
張衝朝著輪床上看了一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什麼情況這是?\"趙文生眉頭緊皺的看了張衝一眼。
“那個,趙院長,張衝他,他好像暈血。”艾曉萌拽著張衝,一臉尷尬的說道。
“胡鬧!簡直是胡鬧!暈血還當什麼醫生?趕緊把他弄一邊去!”趙文生怒氣衝衝的說道。
“50%葡萄糖20毫升加毛花苷c(西地蘭)0.4mg緩慢靜脈注射,然後把他弄宿舍去!”蘇晨轉頭對武夢恬說道。
張衝這種人真的不適合當醫生,沒有擔當不說,最要命的是他根本就對這個行業沒有興趣。
有人說興趣可以培養,但是像急診科這種地方,每天幹不完的活兒,誰有時間每天跟他上什麼思想工作課。
武夢恬有些為難的看了蘇晨一眼,轉而跟艾曉萌一起侍弄張衝去了。
就眼前兩個患者的傷勢,別說是別的患者和患者家屬就連一些年輕的醫護人員都嚇的麵無血色。
把急診大廳清空之後,蘇晨他們直接把輪床停在急診大廳中間。
“兩個輸液架,兩個傷者都開通第二靜脈通道,大量補充生理鹽水!推兩台心電監測儀來!快點!”蘇晨大聲指揮著。
“醫生!醫生!我老婆呢?我老婆呢?”
被鋼筋貫穿腦袋的男人清醒過來,一臉膽心的問道。
“你老婆就在你旁邊,你別激動,千萬不要亂動!”蘇晨趕緊出言安慰。
“老婆!老婆!”
男人喊了兩聲,卻沒有任何回應。
“醫生,我老婆,我老婆怎麼了?”男患者一臉驚恐的問道。
“沒事,她傷了脖子,暫時不能說話。你還記得自己是想麼受傷的麼?”蘇晨趕緊的轉移話題。
“嗚嗚嗚,都是我的錯!我老婆不喜歡坐摩托車,是我非鼓搗她坐的!然後,然後不知道從哪兒飛來一根鋼筋!”男患者懊悔的哭道。
“你別激動,別激動好嗎?你現在和你老婆連在一根鋼筋上,你任何輕微的動作,都有可能傷到你自己,傷到你老婆!”蘇晨說道。
蘇晨這話很管用,男傷者立馬停止了動作。
“聯係傷者家屬了麼?”因為剛才太忙,蘇晨這才想起來這個問題,他立刻轉身看向隨車醫生。
“聯係了,不過患者是外地的,家屬趕到這裏,最也要西五個下時。”隨車醫生說道。
“恩,現在隻能按照特殊流程走了。”蘇晨點點頭說道。
“醫生,我能牽著我老婆麼?\"男傷者小心翼翼的問道。
“可以。”
蘇晨說完,把女傷者的手放在男傷者手上。
就在這時候,一輛消防車停在了急診大樓門口,幾名消防員拿著工具快速的跑了過來。
看到病床上的傷者,幾個年輕的消防員全都嚇得瞪大了眼睛。
“幾位小同誌,你們來的正好,趕緊的,趕緊的把鋼筋剪開!”趙文生一臉急切地問道。
“咕嘟!”
領頭的中年人臉色蒼白的吞了口唾沫,有些驚恐的問道:“醫生,您,您不會是讓我們剪斷他們身上的鋼筋吧?”
“對,就是他們身上的這根筋”趙文生開口說道。
“那個,麻煩您跟我來一下。”領頭的消防員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傷者,然後恭恭敬敬的跟趙文生說了一句,轉身來到急診科門口。
“醫生,這玩意兒它能整麼?插腦袋裏麵,我們這要是一不小心動彈一下,那人不就,人不就沒了?\"領頭的消防員一臉苦澀的問道。
“所以,你們必須要小心!你放心,我們會指導你們的!隻要你按照我們的指導來,出了任何問題,跟你沒關係。”趙文生安慰道。
“這個,這活兒我們真沒幹過啊!領導,這個,我們也不敢下手啊!”領頭的消防員哭喪著臉說道。
“我來吧,麻煒你教我怎麼使用你的這些工具。”蘇晨開口說道。
現在這種情況,每過一秒鍾,兩個患者的安全就會降低一分。
“這樣能行麼?那是專業的工具。”趙文生懷疑的問道。
“專業的工具總歸是人操作的,學一下就會了。”蘇晨開口說道。
“對,這叫液壓剪,操作起來很容易。通上電,液壓強度夠了之後,這個包就會變成綠色,然後就跟使剪子一樣,對著鋼筋一剪就斷了。”領頭的消防員立馬開口說道。
蘇晨雖然聽懂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實驗了兩次。
“兄弟,你們真夠不容易的。這種傷不常見吧?我的天呐,我看著腿都發軟。”在教蘇晨使用工具的時候,領頭的消防員一臉尬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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