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想起今早碰到的初春的父親,頓時心生憐憫,有些同情。
“這個……人鬼殊途,再見也不過是徒增傷感罷了。”
“也是……”
雖然江時說的有道理,但王珍珍還是覺得,一個父親等女兒回家,等了二十年也太可憐了。
“不過你可以和小玲說說,要是你提的話,她估計會答應你,讓初春回去見她父親一麵的。”
江時見王珍珍情緒不高,想著以馬小玲對王珍珍的重視,應該會答應王珍珍的請求的。
“嗯……”
王珍珍點點頭,想著等馬小玲捉到了初春,便跟她說一下試試。
江時和王珍珍正聊著天,突然外麵吹來一陣陰風!
原來是孔雀大師帶著人追著初春往他們房間趕來了。
初春似乎不敵孔雀大師,慌慌張張闖入他們房間,情急之下她還想上王珍珍的身,想要以此來威脅孔雀!
但她沒想到,旁邊的江時隻是簡單的伸手,就一把揪住了她的腳,讓她上不了王珍珍的身!
初春心一狠,轉身伸出利爪刺向江時,但她還是失算了!
江時神情淡然地伸手擋住了初春的利爪,然後手中多出一道收納符,貼在初春的額頭上,隨後,江時捉著初春就像折衣服一樣把她折疊起來。
初春發出一聲不甘的慘叫,就被江時折疊收納入符中了!
趕過來的孔雀大師一看,神情十分凝重,看著江時那深不可測的實力,想要把初春搶過去都不敢動手了。
抓著法杖的手緊了又緊,手心都冒汗了,但江時連看他們一眼都沒看一下,反而是再次坐下在那女孩麵前。
“珍珍,你沒事吧?有嚇到你嗎?”
江時伸手在王珍珍麵前晃了晃,可能是剛才初春嚇到她了,臉色有些白,眼神也有些空洞。
“啊!”
回過神來的王珍珍,由於害怕,就下意識地一把抱住了江時的手,然後撲在江時的懷中。
繞著酒店跑了一圈的馬小玲,追著孔雀大師跑了回來,況天佑緊跟其後,兩人剛來,就看到抱在一起的兩人。
馬小玲秀眉一皺,快步上前關心道:“珍珍,你沒事吧?”
聽到馬小玲的聲音,王珍珍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撲進了江時懷裏,臉色瞬間羞紅了,連忙從江時懷裏退出來,重新撲到了馬小玲懷裏。
“不是讓你看著珍珍嗎?”
馬小玲拍了拍珍珍的後背安慰著,又責怪地瞪著江時。
“我這不是護著她了嗎?”王珍珍這不是沒事嘛,怎麼還怪上他了?
聞言,馬小玲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王珍珍,確定沒什麼事,隻是受了些驚嚇。
王珍珍也扯著馬小玲的衣袖解釋道:“不怪江時,是我太膽小了。”
“你啊!”
馬小玲扶著王珍珍站了起來,看向門口的孔雀大師:“死禿驢,有你這麼搶生意的嗎?初春呢?”
孔雀大師念了個佛號,神情依舊冷峻嚴肅,隻不過額頭上的細密的汗水讓他內心不似表麵那麼平靜。
“初春已被這位高人收了。”
孔雀大師對江時微微鞠躬表示敬意:“在下高野寺孔雀,還未請教這位先生師承何處?”
“茅山林正英,人稱九叔。”
禮尚往來,江時象征性把九叔的名號搬了出來。
“原來是靈界著名的茅山派,怪不得這位先生有如此實力……不知先生可否把那初春女鬼交於在下處理?”
孔雀先誇讚一下江時,也不忘他今晚的目標,他也是為了初春而來的。
“江時!”
馬小玲聽孔雀還要搶她生意,連忙向江時伸手了。
“……”
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江時把封著初春的符給了馬小玲。
“不好意思,大師,我和她是一起的。”
“既然如此……在下便告辭了。”
沒有得到初春,孔雀隻能失望地離開了。
“不愧是你,回去請你吃大餐!”
馬小玲高興地拍了拍江時的肩膀承諾道。
“嗬嗬!”江時嗬嗬一笑,加上這一頓,她已經欠了他八頓飯了吧。
“江時,我有點事要問一下初春,可以不?”
孔雀大師走後,況天佑也走出來,目的也是馬小玲手中的初春。
“你一個普通警察能問初春什麼事?”
馬小玲還以為況天佑也要搶她的生意,便警惕地收起了封著初春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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